“也不成。”
“为何?”
“这样一来,万一皇上知道了,本宫岂不是完了。况且,即便是通过这种法子有孕,那也名不正言不顺。本宫身为贵妃,又没做错什么事情,难道想要怀上皇嗣,还要偷偷摸摸的不成。”毓贵妃谨慎地道。
皇上本就不怎么喜欢她。
她要是还使这种招数,只怕是更让他厌恶。
紫青听了后,愁人地道:“那怎么办呀,咱们总不能一直这样下去吧。上次御医都说了,您这次的身子恢复得很好,已经调理的差不多了呢。还说您趁着年轻,能怀就赶紧的,否则错过了最佳生养年纪,那就不好怀了。”
“本宫知道。”毓贵妃恨恨地擦着眼泪。
沉思片刻后,她道:“如今本宫只能依着皇上的意思,等时机成熟,我再找个机会,去求求皇上,让他再给我一次机会。”
“什么机会?”
“哥哥还在边关打仗,起码得等他那头有了好消息,本宫再趁热打铁。”古往今来,前朝与后宫,不都是这样相互牵制的么。
闻言,紫青眼睛一亮,笑道:“对对对,还是主子想的周到。”
次日,后宫妃嫔照常去永寿宫给若音请安。
毓贵妃心情不好,姗姗来迟。
等人都到齐了,若音才出场,在上首坐下。
后宫里消息本就灵通。
谁谁谁被翻了牌子。
谁谁谁有了身孕。
谁谁谁被皇上召幸了。
至于今儿个,大家最心知肚明的,自然是毓贵妃被皇上赐了避子汤药。
因为敬事房的消息,一直是后宫重点注意对象。
打从小太监端着避子汤药去翊坤宫时,消息早就传开了。
齐妃素来是个爱挑事的,她看着毓贵妃,眨了几下眼睛,笑道:“毓贵妃,臣妾听闻......皇上赐了你避子汤?”
“确有此事,怎么了。”毓贵妃淡淡挑眉,一副没所谓的样子。
可只有她自己知道,她的心有多痛。
本来出了这种事情,今日她不想来晨省的。
因为以她对后宫的了解,那些人肯定会明里暗里地拿避子汤说事。
可是她转念一想,她为什么不敢来。
就是知道她们会这样说,她偏要来!
毕竟,一切都才刚刚开始,她要是就怕了。
往后还怎么继续在后宫生活下去。
她就是要用这些挫折,来磨练自己。
让自己在后宫变得强大起来。
她是贵妃,还能怕她们不成。
得到当事人的亲口实锤,齐妃掩嘴,没再说什么。
只是眼角和嘴角,有抑制不住的上扬。
一旁的熹妃也用手绢掩嘴,遮盖嘴角的笑容。
并轻声细语地道:“皇家里最注重皇嗣延绵,开枝散叶,加之咱们后宫皇嗣太少,皇上这么些年来,就没赐过咱们避子药。就连最不得宠的武常在,都没被赐过避子药呢。”
熹妃素来轻声说重话,从来没跟后宫妃嫔撕破脸。
她知道,真正的力量不是张扬的。
而是藏在柔声细语当中的持续暴击。
并且,明面上也不会闹得太难看。
而她话里的意思,自然是指毓贵妃连武常在都比不上。
那武常一直就是个沉不住性子的。
被熹妃这么一调侃,不乐意地道:“熹妃娘娘,您有事说事,别扯上嫔妾。”
“就是,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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