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这让太后越发相信毓贵妃所说的话了。
“太后,这确实是我的荷包。皇后娘娘曾命我帮她带些药材,由于还剩下不少银子,我就用这个荷包装着银子还给她。后来她让奴才送酥油茶表示谢意的时候,奴才又把荷包还给我了。可就在昨日,我的荷包不见了,直到现在,才知道荷包到了这儿。”虚云如实回道。
闻言,太后长眉微蹙,“你这说辞,倒是和皇后一模一样。”
要说虚云不承认,反而显得有猫腻。
可虚云上来就坦白了。
另外,如果她和皇后一人一个说法,那就肯定是有问题。
关键他和皇后说法一样,反而让人不好分辨,或者无从下手。
毓贵妃见太后拿不定主意,便提醒道:“既然虚云禅师和皇后说的一样,两人又一个住在中殿,一个住在后殿的小院落,肯定不可能事先对好话的。”
这话说的,是生怕太后不往这方面想。
可太后这一次,就想好好的把事情搞清楚。
因为她不止一次被若音说她胡乱冤枉人了。
太后牵了牵唇,道:“光是一个荷包,证明不了什么。兴许是有人把荷包偷偷塞到皇后院子里也不一定。”
毓贵妃转头,不可思议地看向太后,以为自个听错了。
可那老练的声音,就是从太后嘴里说出来的啊。
真是不怕猪一样的队友,就怕临时倒头的队友!
她之所以把太后叫来,就是担心旁人觉得她针对皇后。
有了太后这个挡箭牌,一切责任就可以推给太后了。
这样一来,即便皇上回京,那也是皇上和太后之间的事。
怎么说那火也燃不到她身上来。
谁知道眼瞧着事情往她所想的方向发展,太后一下子就打住,还往回走。
不过,心中不爽归不爽,表面上她还是浅笑道:“太后所言极是,不知太后觉得应该如何处理呢?”
“反正哀家觉得荷包证明不了什么,况且,如果真如皇后所说,她只是找这位禅师买药材,即便是走得近些也无妨,毕竟中了毒,是人命关天的事情。”
太后终于没有忽视井水有毒这件事了。
沉思片刻后,她继续道:“不过,出了这样的事情,无论如何都要查清楚,不能这样不清不白的,就给皇室抹黑。”
“是是是。”毓贵妃抽了抽嘴角,觉得太后越来越不受控。
所说的话,也全都与她所想背道而驰。
果然,只听太后淡淡道:“想要证明皇后和这位禅师的清白,就得用秘术验证一下身子。”
“可......”毓贵妃扫了眼若音,道:“皇后都生了三个阿哥了,怎么能验呢?”
“皇后是不能验了,但这位禅师能验,因为他既然能在太庙里当禅师,那就是打小出家修行,是有戒律的,自然还是处子之身。”太后说着,朝一旁的奴才示意一眼,“你去趟太医院,把那个会摸骨的老御医给哀家叫来。”
“嗻。”宫女应了后,就出了院子。
毓贵妃则讪讪地道:“太后,臣妾只听说用守宫砂鉴别女人是否是处子之身,还没听说男人也能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