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业了。
“本宫叫你停车,你听见没有!”若音继续道。
然而,无论她怎么大喊。
甚至把皇后的的威压摆出来。
可那车夫依然不为所动。
身后,还传来四爷玩味的声音:“没有用的,这车夫是朕培养了好些年的奴才,他们只听命于朕,所以,即便你把喉咙喊破了,他们也不能够听你的。”
闻言,若音“嗤”了一声,就放下车帘。
她横了四爷一眼,就背对着他坐下。
若音也不知道自个气的什么。
他是皇上,女人于他而言,不过是可有可无的附属品。
心情好了宠一宠,哄一哄。
心气不顺了,就冷着一张脸,拽的跟二五八万似得。
有时候连招呼都不打一声,就突然来个失踪,个把月都不现身。
诸如此类的事情,多不胜数,更属于常事。
而且,以前他不靠谱的时候,她也没这么生气过呀。
最后,若音只能归咎于她习惯了他每年陪她过生日。
习惯,有时候真是一件可怕的事情。
这一刻,就算若音因为四爷没陪她过生日而生气,她也不想说出来。
四爷见她气呼呼的,便朝她招招手,“过来。”
若音佯装没听见,不搭理他。
见状,四爷一开始以为她被车夫气着了。
便掀开车帘,冲车夫道:“下回你皇后主子跟你说话,即便你不能按照她的去做,也得毕恭毕敬地回应她,可懂?”
明明是淡淡的话语,却给人一种无形的威压感,命令的口气不要再明显。
“嘿嘿,主子爷说的是,奴才记住了,下回一定注意。”
车夫说着,然后停下赶马车,回头朝若音歉意地道:“皇后娘娘,刚才奴才着急赶马车,没回应你,实在对不住。奴才也就是一听命的,皇上命我们要尽快赶到目的地,奴才这才不敢耽搁的。”
说完,他就又继续赶马车了。
若音:“......”
她气的是这个吗?
她气的根本不是这个!
那车夫跟他没半毛钱关系,她生车夫的气做什么。
再说了,赶车确实不能分心,否则容易出意外,这点她还是懂的。
四爷训完车夫,就放下车帘。
然后,他回到原地坐下。
一双眼睛则看着若音,淡淡道:“适才不是问了朕那么多吗?”
若音:“......”
“想知道吗,想知道就过来,朕告诉你。”
“才不要呢。”若音说是这么说,可到底没有背对着他了。
并且,他总觉得四爷的声音有种特殊的魔力。
让人听了他的话后,不由自主地按照他的去做,并信服于他。
这不,若音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诚实地朝他靠近。
而她才靠近四爷,就被他拉到了怀里。
她像最开始那样,坐在他的怀里。
四爷一手揽着她的腰,一手拉着她的手。
深邃的墨瞳深深地看着她:“朕现在告诉你,朕是要兑现去年对你许诺过的话,带你去南巡。”
闻言,若音的气就消了一半。
一双眼睛闪烁着欣喜的光芒。
“真的吗?”她抬头,对上他深深的眼睛。
虽然他去年答应了她。
而她也一直期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