缺什么,就跟我说,我让下人去准备。”
若音:“......”
四爷:“......”
这会,她们两个应该想的问题是一样的,那就是怎样在一个房间里,继续冷战下去。
最后,还是四爷开了口回了邬思道,“不必了,若是缺什么,爷让奴才去置办便是。”
邬思道跟四爷相处那么些年,知道四爷的脾性,便没有执意下去。
而是客气笑笑,道:“好了,天色不早,我就不打扰你们了,明儿天亮,我带你们领略一下我们扬州的风土人情。”
“嗯。”四爷淡淡应道。
于是,邬思道便带着女儿和仆人离开了。
待他们走远后,四爷看都没看若音一眼,就让苏培盛备水,伺候他洗漱。
尤其地方就那么大,若音在四爷沐浴的时候,就坐在院子的茶座喝茶。
等到四爷沐浴好后,她才在半梅地伺候下沐浴,换上了干净的睡衣。
一番洗漱,擦干头发,卸下妆发,已经很晚了。
走到卧室,四爷已经躺下。
若音吹熄蜡烛,轻轻地上了床平躺着。
可她才躺下,原本平躺的男人却背对着她睡。
若音便不甘示弱,也测过身子背对着他,哼!
与此同时,邬思道和邬雲黎回了前院后,两父女正在商量事情。
可邬雲黎却心不在焉的。
她试探着问道:“爹,今儿到咱们府上的两个客人。到底是什么人啊,您这么给面子地捧她们。”
闻言,疼女儿的邬思道难得严肃地道:“雲黎,休得无理。”
“女儿不是无理,只是好奇罢了。”
“你只管学你的女红就是了,少在这操大人的心。”
“您总把我当小女孩,可我已经不是小女孩了,我都成年啦!”
“正因为你成年了,要给我好好学女红,再找个好婆家给你嫁了。”
“爹!我才不要嫁人呢,还有,你还没告诉我他们是谁呢?”邬雲黎不依地跺脚。
邬思道严肃地道:“你适才不是听见了,他们不就是四爷和他夫人,还有,你给我记住了,平时见了她们给我客气点,别跟平时一样,在家没一点规矩,没点闺秀样子!”
“爹,您居然为了他们凶我!”
“好了,你出去,为父还有事。”邬思道不耐烦地摆摆手。
邬雲黎只得嘟嘴,不乐意地出去了。
这个朝代的女性,即便有父母疼爱,还是会尊敬长辈的。
出了房间,一旁的丫鬟便劝道:“小姐,八成那两夫妻是老爷的旧友,您又不是不知道,老爷是个重情重义的人,平时对那帮朋友特够意思。”
“我就是太了解我爹了,虽然说他们就是普通人,可我总觉得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曾经在京城的时候,那么多官僚,却没一个能入爹爹眼,能让他如此谨慎又客套的,甚至,还有一丝卑微。”
“没有吧,老爷哪里卑微了,不就是普通的朋友关系,随意的很啊。”
“你不懂,爹爹他有些文人的清高,一般人他瞧不上,能让他如此随意交谈的,已经是够让他卑微了。”
说着,邬雲黎撅嘴,继续道:“且他平时最疼我的,都不舍得凶我,今儿却为了这两个客人,再三警告我!”
“那是,老爷最疼小姐了。”丫鬟附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