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那。
她想见他一面都难。
再这样下去,恐怕他们都要离开扬州了。
届时想再见面,估计都没机会了。
为了进一步的发展,她正愁没地施展呢。
恰好爹爹过生辰,他们夫妻俩都会在场。
呵呵,那就别怪她心狠手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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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后,是邬思道的生辰。
这一日,邬思道的许多旧友,到府上祝贺。
就连许多当地的官员,也都纷纷来了。
因为他们都知道,邬师爷曾经可是皇上的谋士。
皇上能顺利登基,有他的功勋章。
四爷和若音,早在几天前就收到了邬思道的请帖。
四爷跟邬思道有着将近十年的革命感情。
且邬思道为人讲义气,又有谋略,还是个好的。
对于若音来说,邬思道是四爷的朋友,那也是她该尊重的人。
而且,她也听说了。
那日在东关街,邬思道通过官府带了人在场。
本来是想把仁善园和底下的人捉拿归案的。
后来因为她的出现,四爷临时变卦,邬思道也就跟着变了卦。
那日,若是邬思道有一点不好的想法,恐怕她早就没命了。
可是邬思道没有。
所以在她心里,她认为邬思道是个好的。
那么,既然邬思道请了她和四爷,这个场还是要捧的。
否则她和四爷过几日就要离开扬州,往后都难见面了。
此刻,若音和四爷坐在马车里。
四爷正襟危坐在车里。
若音一手挽着他的胳膊,脑袋靠在他的肩膀上。
冷战了一阵子的两个人,和好后就跟连体婴儿似得,恨不得每时每刻都腻在一起。
半个时辰后,马车在邬思道的庭院停下。
半梅给掀开了车帘,四爷和若音就下了马车。
一下马车,若音就看见邬思道和邬雲黎站在庭院门口招待客人。
周围有几个仆人伺候在身边。
三三两两的客人与他们客气寒暄。
只是在见到若音和四爷后,邬思道立马朝四爷招手,并朝她们走来。
在走了几步后,他又回头,朝邬雲黎说了几句。
也不知他们说了些什么,父女俩脸色都不是很好看。
只是走到若音和四爷面前时,邬思道收起板着的脸,立马牵出一抹笑容。
他笑脸盈盈地道:“四爷、四爷夫人,你们能来道贺,简直是蓬荜生辉啊。”
若音和四爷轻轻一笑。
然后,四爷朝苏培盛示意一眼。
苏培盛便带着侍卫,将准备好的贺礼递给邬思道。
“邬师爷,这是我家爷和夫人备的贺礼,还请笑纳。”苏培盛道。
“哎呦,客气了客气了。”邬思道随意地扇着扇子,仆人便把礼物收下了。
怎么说他和四爷都是爷们,还不至于客气到推推搡搡的程度。
由于邬思道和邬雲黎还要在门口招待新来的客人。
若音和四爷便没在门口多呆,就抬脚进了庭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