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苏培盛这话听起来像是责怪,在背后说人坏话。
其实,是在四爷面前帮若音说话。
听见苏培盛这么说,四爷牵了牵唇,一本正经地道:“把那两个偷吃的侍卫拖出去打三十大板!”
“是!奴才这就去办!”苏培盛生怕四爷接下来会说惩罚皇后娘娘的话,一溜烟就赶紧出去了。
一个有职业休养的太监大总管,就该像他这么醒目!
与此同时,在房间里的若音失眠。
她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了许久,实在是睡不着。
只好穿好衣服,随意把头发绑了下,就出去了。
走到院子,她坐在院子里的石阶上,仰望着满天繁星。
以前她倒下就睡,隔天晨省后补觉,要睡到日上三竿才醒。
现在居然晚上睡不着,夜里睡眠浅,早上很早就醒了。
多么讽刺啊。
坐了没一会,若音看见两个侍卫相互搀扶着从一侧出来。
经过她面前时,两人道了声“娘娘”。
若音从他们的脸上看到了心虚,以及想行礼又没法行礼的痛苦样子。
“罢了。”她摆摆手,示意他们别行礼了。
然后,她认真扫了眼两个侍卫,发现他们有点眼熟。
皱着眉头想了会,才想起他们就是白天在院子门口把守的侍卫,她还让他们把鸽子汤扔了的。
如今一看他们,就是挨了罚的样子,也不知犯了什么事。
而他们出来的方向,正好是四爷房间的方向。
她便淡淡问道:“你们怎么了?”
“唉,娘娘,是我们错了,我们不该偷吃您熬给皇上的汤,被皇上罚了三十大板。”
若音抽了抽嘴角。
她平时对奴才们,不是个小气的人。
尤其是贴身的奴才,吃穿用度,她都是很大方的。
中午熬的鸽子汤,之所以扔掉都不自己喝,是因为他被四爷气着了。
要是再喝掉,就喝一肚子的气。
宁愿扔掉都不给侍卫喝,那是多年以来,知道四爷的霸道性子。
她不想害了侍卫,所以才这样的。
谁知道这两个奴才嘴馋贪吃,挨了一顿板子。
了解情况后,若音没良心地笑了笑。
接着又从袖袋扔了两颗金花生给他们,“这个就当是你们的医药费吧。”
虽说不是她让他们吃的,但此事也因她而起。
侍卫俩即便受了伤,在看到金花生发出金色光芒时,倒是忍着痛一人接了一颗。
见他们都接到了金花生,若音摆摆手,示意他们回去歇息。
两个侍卫朝若音微微行礼后,就走了。
待他们离开后,若音坐在石阶上,只觉得好笑。
心说四爷还是那么霸道。
自己不喝的,也不许旁人喝。
是觉得奴才喝了属于他的汤,感觉很没面子吗?
还是因为在乎那汤是她熬的?
之前她做食物给四爷,是想让他吃到熟悉的味道,她再讲讲过去的事情,给他进行心理治疗。
现在看来,吃东西这条路是行不通了。
今儿白天,四爷一开始就对她做的东西很排斥。
最后她被他气到,他也被她气得够呛,那就更排斥了。
成功的套路,可以多用几次。
可失败的套路,她不想再用第二次。
既然这个办法行不通,四爷现在又对她非常警惕,进屋都得先通报,有点防着她的意思。
那她该怎么继续给他进行心理治疗啊。
就在若音惆怅的时候,听到身后传来开门声。
不知怎的,她条件反射性地躲到了一旁的门缝里。
听到沉稳的脚步声后,她朝门缝往外一看。
发现四爷居然走了出来。
他还走到她刚才坐过的石阶上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