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培盛挽着拂尘,不由得在心中咂舌。
人家内务府找皇上,还不是认为皇后在闹,想着要顾及皇上的颜面和龙威。
另外,内务府奈何不了皇后,想让皇上出面治治皇后这暴脾气。
哪曾想皇上非但不治皇后,反而由着皇后娘娘,还把最后决定权交给皇后。
不仅如此,还扬言要替皇后撑腰。
遗弃御赐的物品,放到旁人那,是要掉脑袋的。
到了皇后娘娘这,什么事儿都没有。
难道说,昨儿皇后发那么大的脾气,在皇上这也算是在意皇上,是吃醋的一种?
是不是只要皇后在意皇上,甭管她怎么闹腾,皇上都会由着她的。
想到这,苏培盛在心中默默地叹息一声。
什么时候,他那高高在上,冷漠无情的皇上,为了皇后竟到了这个地步。
只要皇后有一丝在意的迹象,就可以心情好到什么都忽略不计了吗?
比如,皇后因为扳指的事情吃醋,皇上便可以忽略皇后背着他喝避子丹的事情,忽略皇后遗弃御赐的物品.
冰,虽然寒冷又尖锐,但也会融化成水。
性子再怎么无情,因为感情中缺乏安全感,会阴狠地算计皇后,掉包避子丹,逼她吃醋。
却也能放下帝王架子和面子,只因得到那少得可怜的安全感。
大概,皇上是真的很在意皇后吧。
当天,不出四爷所料,若音还是命奴才把剩下的御赐之物,通通都搬到了内务府。
有了四爷的命令,内务府的奴才态度特别好,个个都很积极。
到了中午的时候,就全部都搬完了。
为此,若音还让半梅赏赐了银子给底下的奴才,以及内务府的奴才。
这天之后,四爷忙着朝政之事。
若音清理了永寿宫后,忙着让奴才重新安置寝宫。
永寿宫不再是之前那般奢华的景象。
一切都简简单单的,却也低调得有种高级的古典韵味。
三日后的清晨,若音照常在永寿宫做有氧运动。
李福康不等她做完运动,就挽着拂尘走到她跟前,“娘娘,钟粹宫的奴才说,仪妃腹痛难忍,竟痛晕过去了。”
“知道了。”若音做了个舒展动作,接过半梅手中的毛巾,擦了擦身上的汗。
然后,她简单的沐浴一下,换上干净的衣服,去了钟粹宫。
仪妃这才五个月左右的身孕。
即便双生子早产的多,但也没这么早的。
倘若真有这么一回事,那也是凶多吉少。
去了那儿,若音才进钟粹宫堂间,就听见仪妃在那痛苦地叫唤。
妃嫔们则纷纷坐在堂间,见若音来了,朝她行礼。
若音摆摆手,示意她们起来。
瞧着仪妃叫得那般厉害,她就没进里间瞧了,而是往上首走去。
在上首入座后,若音淡淡问道:“不是说痛晕过去了吗?”
懋嫔:“回娘娘的话,咱们来的时候,仪妃妹妹确实晕过去了,但没过一会,就又痛醒了。”
“可不是么,我们进去瞧的时候,床单都染红了呢。”齐妃皱着眉头,显然是嫌晦气。
一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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