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魔之翼和光明骑士团的冲突整整持续了四年,双方各有胜负,但是很明显,有众多强者的恶魔之翼之所以沒有彻底的毁灭光明骑士团,最重要的一个原因是在于他们要练兵,
恶魔之翼最近两年发展的很迅速,荒野上的很多聚居点的居民不远千里搬迁到这里加入恶魔之翼,势力越來越大的恶魔之翼甚至已经引起了欧洲联盟的注意,他们好几次派出异能者跟恶魔之翼发生过小规模的冲突,对于欧洲联盟这个曾经企图绑架自己女儿的组织,文森自然沒有丝毫的好感,所以双方的战局可以说是一触即发,
文森这次出來的目的有两个,主要的原因是天天呆在王宫内的文宝宝闲的实在无聊了,吵着文森带她出來转转,第二个原因是想顺手将光明骑士团彻底的消灭掉,然后专心准备跟欧洲联盟交战,毕竟欧洲联盟不是光明骑士团,他们的实力更加的恐怖,就是文森也不得不谨慎对待,
“爸爸,,。”一声轻快的呼喊打断了文森的思考,然后就看到一道白影一闪而过一下子就扑到了文森的怀里,经过第二次变异的文森身高稳定在了2米3的样子,此时的文宝宝坐在文森的大腿上,就像是一个洋娃娃一样,
“出去转了一圈,有沒有遇到什么好玩的事情啊。”文森轻轻搂着文宝宝,只有面对自己女儿的时候,他才会难得的露出一丝别人几乎看不到的温柔,
文宝宝伸长自己的两只手,就像是一个猴子一样吊在文森的脖子上,她撒娇的在文森的怀里蹭了蹭,然后抬起头看着文森:“有啊,我杀了12只变异僵尸,然后救了个被僵尸抓伤的女人和她傻子一样的弟弟,我说你可以给她一支抗毒血清,但是需要她付出足够大的代价,她答应了呢。”
文森宠溺的揉了揉她那可爱的脑袋,笑道:“你啊你,下次不要再做这样危险的事情了知道不知道啊,带那么多护卫出去呢,有事让他们去做,听到沒啊。”
文宝宝抬起头,狠狠的在文森的脸上亲了一口,娇笑道:“知道啦,下次不会啦,刚刚打了一场,累死我了,我回去洗洗澡,睡一觉再來哈。”说完,她蹦蹦跳跳的跑出去,一眨眼就不见了,
文森看着她的背影,无奈的摇了摇头,这个保证她跟自己说了至少几十遍了,可是每次遇到突发情况她还是会第一个冲出去,也许是她骨子就流着自己叛逆的血液吧,不过文森倒是不担心她的安危,她身上穿的那衣服是s级变异兽变异极狐的皮毛做成的,变异极狐的速度很快,还带有毒性,而它身上最宝贵的东西则是它的皮毛,
那可是激光炮都打不穿的好东西,但是这样一來它也变得极其的难抓,变异极狐的体积很小,用它的皮毛给文宝宝做一套衣服需要26只变异极狐的皮毛,由此可见文森对文宝宝的溺爱,
而且,文森给她配的侍卫当中有两个后來觉醒的王族,虽然他们的异能比起东旭他们要差的多,但是遇到情况的话支撑到援兵赶來,或者带着文宝宝逃跑的话把握还是很大的,
文森轻笑着摇了摇头,都说女儿是父亲上辈子的情人,她的这世是來讨债的,这个说法一点都沒错,至少文森对于文宝宝,那是让他做什么他都愿意的,想到这,他轻笑的摇了摇头,瞬间,他的脸色就冷了下來:“把宝宝带回來的那个女的带來。”
文森的话刚一说完,就有一个侍卫跑了出去,将早已经在外面等候的罗芙婕带了进去,
罗芙婕颤颤兢兢的走进眼前的这个超级巨大的帐篷,经过这期间短短的交流,她已经明白了她将要觐见的那位君王的身份了,欧洲荒野上势力仅次于欧洲联盟的恶魔之翼的君主,被称为暴君的文森,
关于文森的种种传说在荒野上流传的很广,就是一向不曾跟人接触的罗芙婕都听说过,归根到底就是一句话,那就是他是一个喜怒无常的暴君,他是真正意义的暴君,他冷酷无情,残忍凶暴,他目光所及之处天地万物都会被毁灭,一个个聚居点变成废墟,所有的生物都会死亡,唯一值得庆幸的是,他常年都生活在位于雅典的王宫内,一般不会轻易离开,
可是,在这里,罗芙婕居然给碰上了,她自己都不知道这算是运气好呢还是运气不好,
帐篷外面密密麻麻的的围着许多的侍卫,可是帐篷里面却空空荡荡的什么都沒有,帐篷非常的大,面积差不多有2500平米以上,除了四周点着的火炬外,沒有任何的光源,只能隐隐约约的看到帐篷的最深处有一个高台,高台上面放着一个巨大的白骨王座,一个黑色的人影正端坐在上面
“你就是我女儿带回來的那个女人。”文森看着身体控制不住的剧烈颤抖的女子,冷冷的开口问道,
突然传來的声音显然把罗芙婕给吓到了,但是她不敢有任何的迟疑,她不怕死,但不代表她不怕文森,所以她急忙回答道:“是的,小女子罗芙婕·塞纳里奥参见伟大的君王文森陛下。”
洛芙雅俯身跪了下去,但是身体的颤抖却更厉害了,整个荒野上沒人敢说不怕文森,就是欧洲联盟的人都不敢说,她只是个很普通的小女子,怎么可能抵抗的了文森身上那股天然的威压呢,
文森微微皱了皱眉头,虽然帐篷内的光线很昏暗,但是却不影响自己的视力,眼前这个女子除了长的漂亮点外,几乎沒有任何能引起他注意的,唯一的亮点就是她胸口那对大的有点夸张的**了,可是女人的胸部大一点的话虽然可以增加自己的魅力,但要是大的有些过分了的话只会成为自己的负担,尤其是她这样在荒野上流浪的人,
文森疑惑的扫视了她一眼,不知道自己的宝贝女儿为什么要救这样一个几乎沒有一点价值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