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留,却突然出现了一个身穿黑袍的神秘男子,抢在他动手之前将那些逆血卫士一举灭杀。
姬仇知道王老七死要面子,所述必有不实,事实很可能是他遭到逆血卫士的围攻,被那神秘男子出手给救下了。
不过他也懒得揭穿王老七,而是随口问道,“那神秘男子有何神异之处,又是使用何种手段将那些逆血卫士一举灭杀?”
王老七答道,“那男子身穿黑袍,年纪当在而立与不惑之间,俊朗阴郁,寡言少语,与我等常人不同,此人并非黑白眼眸,而是生就血红双目,诛杀逆血卫士之时所用的是一种幽绿诡异的火焰,若是换做旁人,定然想不出此人来历,好在我见多识广,多有阅历,自他所施法术之中看出了些许端倪。”
“此人是何来历?”姬仇心生好奇。
“此人绝非人族,依我看极有可能是巫族人物。”王老七说道。
“你就看出这个了呀,我还以为你知道此人是谁呢,”姬仇面露鄙夷,“人族自然不会生出那样的眼睛。”
王老七脸皮厚,受到了嘲笑也不在意,“谁说我不知道,我只是不敢确定而已。”
“此人是谁呀?”姬仇追问。
王老七欲言又止,最后还是憋了回去,指着姬仇撕下的那些书页岔开了话题,“你为何撕这秘籍?”
姬仇不接王老七话茬,继续问道,“你没和此人进行交谈?”
“说了,”王老七说道,“我与他道谢,但他态度甚是倨傲,只是说了句没头没脑的话便消失无踪。”
“他说了什么?”姬仇又问。
王老七干咳两声清了清嗓子,然后装出一副冷傲神情,学那神秘男子的语气,“你们的时间不多了。”
“他就似你这般阴阳怪气?”姬仇瞅他。
“差不多吧。”王老七讪笑。
姬仇没有再问,王老七所说的这个人他毫无印象,事实上他从未接触过巫族,一个巫族人也不认得。
王老七端杯敬酒,姬仇拿起酒杯喝了一口,放下酒杯出言说道,“此人对我们应该是心存善意的,先前所说应该是在告警提醒,天诛已经脱困多日,逆血卫士也肆虐多时,我一直不明白镇魂盟为何闭关自守,不出山狙杀拦截,之前偶遇笑雷真人,问他,他也不说,只说杀些走卒无甚用处,设法重新封印天诛才是治本之道。”
“既有疑惑,何不问我,偏偏舍近求远,问那老鸟儿。”王老七一脸不屑。
“你知道什么呀?”姬仇又瞅他。
“我什么都知道。”王老七故作倨傲。
眼见王老七卖关子,姬仇有些烦了,起身收拾酒食,准备撵人。
王老七急忙伸手阻拦,“莫急,莫急,我告诉你便是,你可知道镇魂盟为何在这紧要关头前往四大城池樟选弟子?”
“为何?”姬仇问道。
王老七说道,“天诛脱困之后,我曾见到北山之上有五彩光柱冲射夜空,事后我曾往北山去,据黄鼠所说,当日乃是阐教的那帮牛鼻子在施展请神之术,请教求计,而那神人则告诉他们,五行玄灵已现生于云阳,明珠,流光,落寒四城,只有寻得五行玄灵感应之人,才能重新封印天诛。”
“黄鼠是谁?”姬仇追问。
“北山的一只黄毛耗子,事发当日它就在玉清殿内,故此听得真切,”王老七不无得意,“现在知道了吧,他们自四大主城寻人,就是为了找出这感应五行玄灵的五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