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之后,小女孩推着一辆轮椅出来,吴迪没有看清轮椅上的人,失声叫道,“疯子,罗伯茨怎么这么短的时间不见,瘫了?腿不能动了?”
林风冷静地说,“你看清楚,轮椅上坐的不是罗伯茨,”
吴迪再次认真的盯着坐在轮椅上的人看着,过了一会儿才说,“吓我一跳,这个人跟罗伯茨还真有几分神似,就是年纪比较大,是谁啊?看这个样子,是她妈妈?”
吴迪猜得没错,这个坐在轮椅上的温婉气质的女子正是罗伯茨的妈妈,看年纪大概四十多岁,两人不论气质还是长相很相像,都是大美人。
轮椅推近了来,坐在轮椅上的美妇开口,“你是罗伯茨的朋友林风是吗?罗伯茨给我看过你的照片,你比照片上还要有气质一点,”林风点了点头,“伯母,你过奖了,”
目光转向吴迪,“你一定是吴迪了,我听罗伯茨说,林风有一位好友,两人基本上是形影不离的,基本上是连成一体,”
吴迪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后脑勺,“伯母,你说笑了,我们没有连成一体,只不过我比较依赖他,没有他在身边,总觉得缺少些什么,”
林风问,“伯母,请问你的腿怎么了?是忽然间走不了路还是一直都是这样,”他记得以前罗伯茨说过她妈妈身体不好,难道是腿一直不好吗?那这么多年来,谁照顾她妈妈呢?
罗伯茨的妈妈温婉的笑了笑,“我这腿好多年了,一直有人照顾我,这段时间,照顾我的那个老人去世了,我也没有请人过来,习惯了她的照顾,换成别人来照顾,不太习惯,所以,这段时间,辛苦罗伯茨了,等我找的另一个人到了,罗伯茨就能回学校了,你以后想看她,也不用跑这么远,”
林风看着面前这位坚强的妈妈,“伯母,不麻烦,现在关键是你的腿,你没有去看医生吗?医生怎么说,你的腿能治好吗?”
罗伯茨的妈妈格洛丽,把一直盖在腿上的布给掀开了来,林风和吴迪不禁倒吸一口凉气,两条腿在长期没有行走的过程中,已经萎缩,形同两根木棍一般架在那里,看样子,再这样萎缩下去,下肢很快就没有了。
林风着急的问,“伯母,这么多年,你就没有去过医院,伯父呢?”
格洛丽,把布继续盖了上去,摇了摇头,“别提他了,对了,你们进屋去等罗伯茨吧,罗伯茨给我请医生去了,应该马上就回来了,”
林风和吴迪对视了一眼,点了点头,推开院门,走了进去,这个庄园很大,可以看出罗伯茨家境殷实,不过也难怪,她们家可是军人世家,祖父以及老爸都是正统的军人出身,而且都是在部队里面担任要职。
林风和吴迪跟在小女孩推的轮椅身后往前面走着,花园里种满了各种各样的花,林风惊叹花的种类繁多,依他的见解,竟然有很多花他从来没有见过,林风开口,“伯母,你这花都是自己种的吗?”
格洛丽摇了摇头,“是以前照顾我现在去世的那位老人种的,她怕我生活烦闷,没事就推我到花园来散心,看她种花,说人生活里不能只有黑白色,必须得有些彩色,这样子,生活才会多姿多彩,现在她去世了,花园也没有人打理了,现在看,竟然失去了一些生气,看样子,花也是需要有人照顾,”
林风和吴迪听后,莫名的心酸,这个样子看来,罗伯茨的父亲对家庭根本没有照顾到,如果能够照顾好自己的家庭,自己的老婆腿都这样了,一个人影都没有看见。
格洛丽,看着林风,“小伙子,你会一直对我的罗伯茨好吗?”
林风认真的说,“我会认真对待这段感情,如果一定要我给一个承诺,我只能说,我现在给不了,因为我的工作姓质,我不知道以后会发生什么事情,”林风的意思是特种兵这份职业里面,危险重重,难保有一天,自己被一颗不长眼的子弹射中了脑袋,死翘翘了,给罗伯茨的承诺不是过眼云烟了吗?
格洛丽听着林风意味深长的话,点了点头,这个小伙子,是个实在人,说得一点没错,刚在一起时说得天花乱坠又怎么样,随着岁月的流失,这些承诺仿佛就像流水一样流走,当年的海誓山盟又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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