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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凉非常抗拒的摆脱傅御风的手。
“你是不是疯了,傅御风,这是一个关系到东城市发展的特大项目,我只是一个刚刚走入社会的小实习生,你让我来负责这么大的项目,我怎么可能能做好!”
傅御风眉眼沉郁,盯着温凉倔强的小脸。
“我是在教你拿回属于你的一切。”他沉声说道。
“再继续这样被温如慕压着,你在温氏什么时候能学到东西?你忘了爷爷让你进温氏时候的初衷吗!”
温凉瞪大了眼睛看着傅御风,整个人怔在原地。
“你……你怎么会知道!”
傅御风上前一步,将她整个身子锁在自己怀里,声音放轻了很多。
“我早上给爷爷打过电话了,他说过两天来这里看你。”
温凉的眼泪就那样流了出来,怔怔的看着傅御风的脸,直到脑袋被人狠狠的压在怀里,冷冽的木桔花的香味从四面八方传来,她听到傅御风的声音。
“爷爷只是觉得对不起你,并不是想要放弃你。”
温凉长大了嘴,拼命的呼吸着空气,眼泪从眼眶里直直的流下,沾湿了傅御风前面的衬衣。
“爷爷……呜呜呜……我没有……我不怪……”
她似乎有很多很多的话要说,可偏偏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只能呜咽着,眼泪不住的流。
傅御风情绪有些暴戾,他冷眼看着周围的一切,紧紧的抱着怀里的温凉,只觉得一颗心都要被她哭疼了,才忍无可忍的打横将她抱起,转身上楼。早上的时候,傅御风给温铮友打了电话。温铮友对傅御风打过来的这通电话并不意外,坦白说,这个年轻人在东城的所作所为,都没能逃得出他的视线。傅仲伯死后,温
铮友就成了东城里看得最透的那个人。
“我等你很久了。”
温铮友接通电话,就直截了当的对着那头的傅御风说道。傅御风神色自如,懒散的靠在大班椅背上,闻言也只是淡淡的“嗯”了一声,不多说话。
反倒是温铮友没能忍住,主动开口问道:
“温凉那丫头怎么样?还好吗?”
傅御风把玩着手中的印泥,语气不咸不淡。
“您不是已经猜到了吗?”
温铮友沉默了一下,说道:“御风,你要好好待凉凉。这孩子小时候父母双亡,叔叔婶婶一家又对她不好,我无能没能护得住她,现在她嫁给了你,以后就看你的了。你一定不要让我的宝贝受一点委
屈!”
傅御风依旧是不咸不淡的应了一声,笑了笑,说道:
“您这么疼爱温凉,自己怎么就舍得让她难过。爷爷。”
温铮友沉默了,良久,傅御风才听到他的声音。“凉凉继承了他父母的股份,我本意是想让她在公司锻炼,以后继承温氏的,可是如慕为人太过狭隘,让凉凉接触不到核心的东西。御风,你这次把项目给温氏来做之后,
趁机提出让凉凉来主管这个项目的要求,温如慕现在被你逼到了绝路,无论你说什么,他都会答应的。”
傅御风嗯了一声,说道:“别这样伤害这姑娘了,温老爷子,我一个外人都看不下去了,你心里愧疚,可以用另一种方式来弥补,为什么偏偏要用这种两败俱伤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