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你不是说她偷男人吗?我就是你们要找的人,我倒是要听听她怎么偷男人了,我就老实告诉你们,我是南周刊的记者,就是来查王来福的死的,你们有种就都充我来!找nv人麻烦算他妈的什么男人”
杨灿看着阿菊背上血淋淋的,在地上弓曲着身子很痛苦,一股怒火就压抑不住了,句句质问王三爷。
王三爷还没说完,下面的几个人就叫了起来,王来福的二舅舅很不高兴地张嘴巴就说:“谁说我家来福死了!我家来福进城打工去了。”
王来福的弟弟大喊:“我哥是去学做生意去了!”
两人说完后自己的话后,互相之间都感概地看着对方,眼神中充满了埋怨。
那王三爷倒是不在意地敲了敲烟灰笑了笑:
“原来是省城里来的大记者啊,你的事情我管不着,但是我们屯子里有屯子规矩,就不劳烦你做主了。”
杨灿气极反而冷笑了起来:“屯子的规矩?好~好的很,我倒要看看今天谁敢动手!”挡在了阿菊身前。
两个庄稼汉一听就不信这个邪了,他们就认王三爷,什么狗屁记者他们都不知道是干什么的,大步就向杨灿过来,王三爷却是皱眉抬抬手,刮着旱烟袋,看着杨灿突然摆了摆手:
“你是个外乡人,本来我不该为难你,不过今天你就这么闯进来,这是冲撞了我们老王家的祖先,按理应该给王家的祖宗磕头赔礼道歉的,我也不为难你,你在这里磕三个响头,我就让你站着出去。”
杨灿脸沉呵呵冷笑:“磕头?还让我站着出去?你还真以为你是土皇帝了,你知道你们现在是是在犯罪吗?私自拘押妇nv,暴力施行,故意伤害他人身体,你们~”点着王三爷和那几个庄稼汉:“都要跟我去公安局自首。”
“哈哈”祠堂里一阵大声的哄笑,这些王姓的族人看着杨灿都觉得滑稽无比,这年轻人是不是疯了。
这时候,周浩然才慌慌张张地跑进来,站到了杨灿的前面,一看着架势就吓傻子了,紧张头脑发懵,满脸通红地大声喊出句足以点燃对方所有人的话:“王三爷,你私自收入造纸厂的贿赂,隐瞒王来福的死~这是包庇纵容罪~!警察马上就来了~”
这一下,祠堂里所有的人都楞了楞,王三爷看着杨灿两人,脸è渐渐yīn沉下来了,内心讶异着狂怒,从牙缝里挤出句沙哑的话来:
“你刚刚说什么?再说一遍?”
他王三在围堰乡辛苦建立了几十年的威严在这一刻受到了挑战,王来福身亡的这事情只有他亲近的人知道,其他族人都不晓得,而他收了造纸厂的钱在这里更是无人知晓,被这个外人喊出来,要是别人信了,以后他还怎么在这里呆下去。
这时候旁边十几个村民在沉默过后,终于爆发了,群情激愤,额头的青筋高高鼓起,不由吼了出来:
“狗日的,凭什么污蔑王三爷!妈的,看老子扒了你的皮!”“跪下!跟三爷道歉!要不这事情没完。”“不能放过这混iǎ子,敢说三爷爷的坏话,就是往我们王家祖先的脸面上泼脏水~~”
周浩然也被这群激愤暴怒的庄稼汉吓到了,没料到自己这句话竟然会得到这样的结果,他不知道他已经触犯了围堰乡最大禁忌——污蔑代表族人权威的长辈,看着几个庄稼汉过来,周浩然慌手慌脚本能般地一把其中个推到了地上。
这个动作终于点爆了整个王家祠堂了,随着王三爷狂怒吼声“收拾他”,那些暴怒的庄稼汉一个个都拿起了角落边的铁锹,铁镐,大被人“哐当”声关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