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这些人眼神开始松动,杨灿毫不犹豫,匕首一划就把那黑整个左耳削了出去,一手却紧紧捂住了黑的嘴,在那从喉咙里发出“嗯!嗯!”的嘶哑呻声极其让人骨悚然,剩下的人看着那血淋淋的一片耳朵,终于崩溃了,那方脸汉子面è发白,直接从同伴手里抢过薛琪苑堆里过去。
杨灿平静一手接过薛琪苑的同时,也把黑一脚踹出去,那黑这时候已经痛昏了过去…
方脸汉子和几个同伙赶忙上来扶住昏死过去的黑方脸汉子牙齿咬着嘎嘣作响,眼睛冒着怒火瞪着杨灿,像是随时都被扑上来一般,原本他其实心里已经计划好了,如果杨灿放人他们就一拥而上,可惜现在他却犹豫了,面前这人给人的感觉太可怕了,他就好像感觉到自己是赤luǒluǒ的站在对方面前一般,什么念头都隐藏不住。
这人绝对是知道自己的心思的,但是他依然毫不犹豫地黑还给他,这不是虚张声势,而是一种绝对的自信…
打这种心理战对于杨灿来说根本就是如鱼得水,说实在的,他中午过后就没吃东西,体能已经到极限了,只要这帮人发狠再上来,他铁定抗不住,但他这么坦然的把黑还给他们,反而造成了对方的巨大的压力,对方会想如果他没有绝对的自信,他凭什么敢这么干?
很多人都以为在在任何谈判中,强硬的态度才会换回最好的结果,但是真正懂心理的人都明白,人的心理就是这样,只有一柔一硬的牵着对方按自己的步子走,让对方一直都感觉到自己被摆布着,这才是谈判中最好的节奏。
已经全身疲惫的杨灿显然做到了,那群人警惕看着他眼神里充满着恐惧与不安,生怕这个提着金属杆的人又会扑上来似的,有几个人无意间与他眼神对上,几乎马上本能般地就回避开了。
两辆东风卡车来得突然,走得迅速,现场除了那些血迹与留下铁锹铁bāng,之外好像根本没有发生过任何事情一般。
杨灿拉起还在浑身打颤,不知道是因为害怕还是幽闭恐惧症症状的薛琪苑,却意外地发觉她望着自己的神态里尽是一种恐惧,就好象与看那帮劫匪毫无二致似的,手正抓在她充满弹的胸口,感觉到她的心脏扑扑跳,气息很是急促,知道她还没缓过来,笑了笑:“我们没事了。”
两人踉踉跄跄地重新回到车里,杨灿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手碰到薛琪苑发现她依然在发抖,摸了摸她的衣领,竟然给冷汗湿透了,赶忙把衣服罩在她身上,这娇气的名媛今天恐怕是吓坏了吧,iǎ声说:“放心,我已经打了电话,等下拖车就过来了。”
薛琪苑点了点头却挣扎地用手挡开了外套:“你出了一身汗,着凉了可怎么办?”晶莹的眸子里尽是担忧。
杨灿满不在乎地笑了笑:“我这种高中勉强毕业,当了几年兵,连自考都没毕业的大老粗,身子硬朗的很,哪像你们这种喝着蜜糖长大的nv孩家那么脆弱,你今天是受惊了吧。”
薛琪苑那典雅的脸蛋突然一红,没想到自己的一句无心之言杨灿竟然记得一个字都不差,有些不还意思起来:“我…不是那个意思。”突然没来由地瞪了杨灿眼:“你才受jīng了~!?”
杨灿的普通话口音本来就不太标准,语调起来有些奇怪,薛琪苑也一下子误会了,杨灿反应过来哈哈声就笑了出来,这薛大姐虽然平时给人以高高在上为人刻薄,私下也就是iǎnv孩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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