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用哪种草药可以治疗外伤,但也只限于这里。
关千千趴着看不到他动作,紧张地道:“你想怎么医?”
温言奇怪地道:“你不疼吗?”
关千千恼道:“废话!”
温言哂道:“那你还那么多废话?把这咬着,我要处理了。”从地上扯了一把杂草,直接塞进了她嘴里。
关千千大怒,正想把草都给吐出来,臀后突然一阵撕心裂肺的剧痛传来!
“唔!”
闷叫声响起,要不是有草塞着,估计她已经把舌头咬断了。
后面,温言双手不断动作,先拔木棍,再脱掉她本来就碎得一块块的裤子,一气呵成。
本来已经淤结的鲜血登时因伤口被扯,再次流出来。
温言早有准备,抛开一切杂念,揭掉伤口周围的泥污,一口唾沫吐到了伤口上,手里早准备好的嫩草干脆地按了上去,来回用力擦拭,帮她把伤口简单清理。
关千千疼得欲死欲生,双手抓着地上的杂草,指关节全因用力过度而白,整张玉容更是畸形。
温言迅速清理好伤口,把嘴里一直嚼着的草给拿了出来,直接按到了伤口上。
早前他就预料到关千千一定会屈服,所以在找出路的同时也顺手找了草药,嚼烂了做准备。
关千千只觉伤口瞬间从刚刚的惨痛中解脱出来,转为冰冷感,顿时泄了劲,瘫软在地上。
温言在她臀上一拍:“更难堪的来了,做好心理准备。”
关千千一惊。
自己最隐秘的部位都让他看了,还有什么更难堪的?
温言手指一动,直接把草药给塞了进去。
关千千发狂似地惊叫:“住手!”但嘴里仍然塞着杂草,叫声也没了力。
温言不管不顾地用力往里塞,直到几乎所有草药都塞了进去,才松开手:“搞定!”
倒不是他非要这么折磨她,而是那根木棍###去的部分至少有三四厘米,草药不深入,怎么能治好?
关千千彻底没了力,瘫在地上嘤嘤地哭了起来。
温言看着她丰臀差点又是心猿意马,忙替她把裤子穿好,起身走到一边。
奇了,这女人练硬功练这么好,竟然皮肤还能保持成这样,不简单!
在她头边蹲下后,温言听她哭了好一会儿,才道:“我还有一个不幸的消息要告诉你。”
关千千自顾哭着,没理他。
温言叹了口气:“这事还得多来几次。”
关千千哭声刹止,睁着朦胧泪眼看他:“什……什么多来几次?”
温言耐心解释道:“见过外伤用药就用一次的吗?所以啊,你还得换药……”
“什么!”关千千失声叫了出来,“要换……换几次?”
温言眨眨眼:“当然是什么时候你不痛了什么时候停止换药。不过照你的伤势来看,保守也得换个四五次吧。”
关千千眼前一黑,直接昏了过去。
天啊!
真要那样,我还有脸见人吗?
......
不知道过了多久,关千千悠悠醒转。
她已经被移到了旁边另一处较高的杂草堆上,仍是趴着,不过刚才低矮的杂草上干燥很多。
周围光线仍是那么昏暗,不知道现在到底什么时间。
后面的伤口仍在隐隐生疼,没有了刚上药后的冰冷感,不知道是不是药效快过了。
就在这时,她忽然发觉不对,霍然扭头四顾,脸色顿变。
温言呢?
这地方根本没有可以藏身之处,唯一解释,他离开了?!
“温……温言!”
绝望感侵袭下,关千千再没法控制自己,颤声叫了出来,可是回应的只有坑壁的短暂回音。
他竟然真的把自己扔在这了!
关千千脑中飘过这念头,惨然一笑。
但这也怪不得他,自己是他的敌人,他怎么做都不过分。
嗒!
一声摔响传来。
关千千身心俱疲,不复往日冷静,登时吓了一大跳,只见原来是一条又粗又长的藤绳从坑口处被人扔了下来,垂在她旁边的泥地上。
呼!
一人顺着藤绳滑了下来,蹲到她旁边,促狭道:“刚才有人深情地召唤我,是你吗?”
关千千看清是温言,芳心顿时剧震,失声道:“你……你没走?”
温言苦笑着把双手举到她面前:“你看看我这双烂掉的手,我要是没走,这手怎么烂的?”
关千千一怔,细看时只见他从指到掌,全是细小的划伤和擦伤,不过伤口的血迹已经凝结,显然这伤已经有点时间了。
不只这样,在他的脸上、身上也是各处擦伤遍布,有几次伤口长度甚至超过了一指,看得人有点触目惊心。
奇怪,之前他明明没这么多伤口,怎么……
一念忽然闪过,她脱口道:“你这些伤是为了出坑造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