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保镖?”温言有点奇怪,“那刚才还不动手帮忙?”
“假如没我在场,恐怕现在你已经被他们围住了。”赵富海笑道。
温言略一思索,已知道他什么意思。
赵富海既然摆明了是认识他温言,以他的身家地位,自是能起到一定的“担保”作用——担保温言不会伤害‘米什卡’性命的使用。
换句话说,当时情况,假如他温言表现出要杀‘米什卡’的意图,那赵富海肯定会出面阻止,否则‘米什卡’出事,他这个本地大富豪同样脱不了干系。
“来,不说这些了,想吃什么随便点,今晚我请客,千万别给我省钱!”赵富海豪爽地道。
“希希呢?”叶伊雅忍不住问了一句。
“她心情不好,在家休息。”赵富海神色微黯。
温言正要说话,敲门声忽然响起。
赵富海皱眉道:“谁这个时候来打扰我们吃饭?”使个眼色,站在不远处的一个牛高马大的保镖立刻过去开门。
门外站着的竟是容色惨淡的安妮娅,甫一开门,她立刻问道:“温言呢?”
赵富海起身道:“原来是安妮娅小姐,请问……”
安妮娅理都不理他,直接对温言道:“你到底对米什卡做了什么!”
赵富海一时愕然,看向温言。
温言静静地看着安妮娅,没有说话。
安妮娅怒道:“你说话呀!”
温言缓缓道:“想和我谈这个问题,明天早上九点,到我家找我。在那之前,无论他多么痛苦,我都不希望再谈论这个问题。”
安妮娅张口道:“你……”
温言眼中寒光一闪:“你是想拿他的命做赌注吗?”
安妮娅顿时一滞,再说不下去,心中震惊万分。
在这之前,她对温言虽然有好感,但基本上都是基于对后者俊秀的外貌,可是刚才这一眼,她却像是被一只正择人而食的凶狼那残忍的目光扫过,后背一凉。
这斯文的年轻人不是那么简单。
这念头闪过时,她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转身离开。
赵富海吃惊地看着这一幕,忍不住道:“到底怎么回事?”
温言恢复了正常神色,慢条斯理地道:“没什么,这事赵先生不用操心,来,我们点东西吧。”
......
直到晚上十一点,温言才和叶伊雅回到家里。
“原来那种地方的东西也不是那么好吃。”温言在沙发上坐了下来,“还不如去外面的中餐厅吃饭。”
“土包子,那本来就不是让你去享受‘吃’的地方。”
叶伊雅对他的话表示不屑,坐在了他对面的沙发上,“去那种地方,消费的百分之九十是为了‘身份’,百分之十是为了‘装修’,剩下的才是为了吃。”
“剩下的?这不都没剩下的了吗?”温言莫名其妙。百分之九十加百分之十,刚好百分之百。
“所以啊,去那根本就没人是为了吃的。”叶伊雅白了他一眼,“不过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你到底对那个e国人做了什么?当时他好像很疼的样子。”
“不只是当时,他的痛苦,会一直持续下去。”温言笑了笑,“直到他死,或者我给他解除痛苦。”
当时他有点被对方的行为惹火,下手没再容情,直接强力破坏了对方胸口的脉气。凭米什卡这种很普通的体质,想要靠自己的身体来自我修复脉气,让之恢复正常,可以说根本不可能。
叶伊雅大感好奇,忍不住道:“所以说你到底动了什么手脚?”
“就算我跟你详细地说‘脉气’是什么东西,你也不会懂。”温言想了想,“这样吧,我让你感受一下是怎么回事。”
叶伊雅一惊道:“我不要!痛成那样,我找罪受么?”
温言不由笑了出来:“傻瓜,程度有高低之别,对你我当然不会下那么重的手。过来。”
叶伊雅难压心内好奇,终忍不住起身过去,在温言示意下蹲在了他的面前。
温言伸出左手:“把你的右手食指放到我的手上。”
叶伊雅依言而行。
温言轻轻拈住她指尖,微微用力:“感觉一下,是不是指尖上有压迫感?不是来自我的手指,而是一种很不舒服的、像是从你手指内部自己产生的压迫感。”
叶伊雅动容道:“真的耶,怎么回事?”
温言继续用力,同时道:“现在那股压迫感越来越强,就像你手指里有个小气球,被人死死捏着,越捏用力,慢慢地到了快被捏爆的程度。”
叶伊雅忍不住动了两下手指:“是那种感觉,好不舒服……”
那就像指尖内突然长了个小疙瘩,而且还在不断胀大。就在不舒服的感觉到了极端时,蓦地一股爆裂感袭来,就像那小疙瘩突然爆开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