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出养息功的口诀,但却因为他所会的养息功只有体息诀,所以不得不转而从我身上想办法!”
黑衣女孩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这发展已经超出了她的准备,谁也想不到温言竟然由己方一个简单的态度变化,竟然推出这么多东西!
温言眼中渐渐闪出凶光:“告诉我,你们用什么办法从小翎那问出来的?”
黑衣女孩下意识地道:“你管不……”忽然住口,却是惊觉假如给出答案,就等于承认了温言之前的猜测完全正确。
温言深吸一口气,淡淡地道:“恭喜你,成功惹动我的怒火,一想到你们可能对小翎用了极端的逼供方式,我就难以压制自己的怒火。”缓缓起身。
黑衣女孩骇然道:“你想干嘛!”
温言眼中杀气腾升:“来了,就不用走了!”蓦地一个前踏步,探手疾抓!
黑衣女孩没想到他竟然动手,眼看躲避不及,只好双手同时外挡,格挡对方的抓势。
哪知道温言这一招只是虚招,下面一脚悄无声息地踹去。
黑衣女孩发现时已格挡不及,只好一侧身,用翘臀肉厚的地方硬挡了一下。
扑!
黑衣女孩一个侧跌,差点摔倒在地。
温言如猛虎下山般追扑而去。
他已被惹动真怒,此时再不留情!
黑衣女孩原本水平不差,但错在没想到对方竟然会动手,失了先机,顿时被逼得手忙脚乱,连着挡了四五击疾攻,终于露出破绽,右肋被温言一掌拍中。
黑衣女孩惊觉中掌处山洪般的力量狂涌,心中震惊万分,朝左避让的同时内息拼命运转,试图化解这一击的力量。
喀!
一声骨响骤起,黑衣女孩直接跌出了四五步,撞到了窗台上。她不及多想,一个转身,跃上窗台,就想效仿上次两人交手的结果,从窗台上逃走,哪知道刚上窗台,她突觉浑身力量完全消失,整个人一软,竟然一头倒栽下去,顿时魂飞魄散!
这可是七楼!
她就算全盛时跃下,也必须中途找点藉力点来缓冲,这样倒栽下去哪还有命在!
就在这时,她脚踝忽然一紧,被人抓住。
黑衣女孩惊魂不定地抬头时,只见温言眼中透出骇人杀机,森然道:“惹怒了我,岂会让你死得这么轻松!”她心中剧震时,已被温言整个扯了起来,扔回了客厅内。
哗啦!
撞翻了桌子后,黑衣女孩重重落地,疼得几乎要叫出来。
温言一步一步缓缓走向她。
黑衣女孩勉力抬头,只见平时斯文有如知识分子般的温言,此时竟如杀神一般,面透浓厚煞气,眼中尽是残忍之色!
一时间,她反而吓得忘了逃避,呆在原地。
上次和温言纠缠良久,令她一时生出自己和温言水平相当的感觉,现在才知道,那根本是自己的错觉!
温言近前后,缓缓道:“你练静气宗的气功多久了?”
黑衣女孩下意识地颤声道:“十……十六年。”
温言露出一个残忍的笑容:“告别你十六年的辛苦吧!”蓦地右手食、中二指骈立,闪电般朝着她胸口正中戳去!
黑衣女孩脑中闪过一念。
他这是要干嘛?难道……是想揩油?
指尖瞬间袭中她膻中大穴。
黑衣女孩只觉如受重击,蓦地明白了他在干嘛,顿时脸上血色全失,狂叫道:“不!”竟奋起余力,挣起半身。
温言一声冷笑,指尖加力。
扑!
黑衣女孩生生地被戳回了地上,只觉浑身内息有如决堤之水,瞬间狂泄!
卧室内,叶伊雅吓得缩在床上,抱着自己的枕头忐忑不安地听着外面的动静。
这声音好凄惨,温言到底对那女孩怎么了?
足足一分钟之后,温言才收回手,居高临下地俯视着那女孩。
女孩没再挣扎,眼泪却滚滚而下,浑身颤抖个不停。
“恨我吗?”温言缓缓道,“那就记住,是你们的贪念,让你变成了现在这样,要恨,别忘了你的家人!”
......
冥峰,位于近山顶位置的云雾下,一座宏伟的山庄静静伫立在夜色中。
山庄后院的一间屋子内,灯光明亮。
宋天负手静立窗边,淡淡地道:“小蓉出事了。”
旁边古色古香的椅子上坐着一个样貌和他五六分相仿的中年人,剑眉一扬:“你确信那小子敢动手?”
宋天冷静地道:“假如没出事,小蓉早该联络我们,通知交涉结果。”
那中年人沉声道:“他的徒弟在我们手上,我很难相信他敢对小蓉下手。再说,小蓉只是去交涉,不涉及其它,对方只要还有点判断力,就该知道动手是最不明智的做法。”
“此人不能等闲视之,常理性的判断无法在他身上生效。”宋天想起温言对付自己时用的那招,眼中寒光闪过,“任何事都有可能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