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接通后,汀娜尽量保持着正常平稳的声音以英语说了起来。
赵富海皱眉看着她,识趣地没说话。
他不知道温言为什么要找克里斯来,但却知道温言一定有足够的理由。
“是。嗯,不行,我打电话就是要告诉你,我后天才会回去。对,明天的回程班机取消。”汀娜越说越流利,“因为来得匆忙,我把一份重要的证明文件落下了。嗯,放在保险柜里的,你明天能替我拿来吗?好的,谢谢你,亲爱的。我会想你的……大坏蛋!好吧,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想在哪就在哪……噢,那会被人看到的!不不不,我喜欢你那样……好,明天见。”
温言虽然半句都听不懂,但能从她脸上神色中看出事情很顺利。等她挂了电话,他才轻描淡写地道:“过来。”
汀娜把手机揣回手提包,迟疑着起身,走到温言面前。
温言已知自己猜测无错,双眉展开,转头看向赵富海:“赵先生,想来点有意思的吗?”
赵富海不解道:“温大师,你这究竟怎么回事?她怎么这么听话,打电话要克里斯过来?”
温言神秘一笑:“你只要知道一件事,那就是在我面前,她就是奴隶。汀娜,把你的衣服脱下来。”
汀娜眼中露出惊恐和羞涩交加的神色,虽然动作缓慢,却竟然依言伸手,开始解自己的衣服。
赵富海又惊奇又好笑,忍不住道:“温大师,我真的很好奇,不能小小地透露一下给我知道吗?你是不是对她做了什么催眠之类的?”
温言哑然一笑:“我的手段你不需要清楚,现在你只要告诉我,你想让她怎样?”
说话间汀娜已经把外衣脱了下来,露出穿着丝袜和内衣的娇躯,而且还在不断脱。
赵富海早对温言的手段佩服得五体投地,眼睛发亮地道:“自从她跟那个克里斯好了之后,她就不肯让我碰她一下,我现在特别想以最耻辱的姿势上她、羞辱她!”
温言略一沉吟,忽然道:“既然这样,不如去一楼好了。”
赵富海一呆:“大厅?”
温言露齿一笑:“还有比那地方更具羞辱性的吗?”
已经把身上最后一点衣物都脱了下来的汀娜登时脸色大变,却没吭半声。
赵富海失声道:“不行!去那丢脸的就不是她,是我了!”
温言若无其事地道:“怕什么?我突然想到,不如去市中心好了,在那肯定能让她丢尽脸面。”
汀娜一震,张了张嘴,却竟然仍没说出话来。
赵富海终于察觉不对,愣道:“温大师,你这是故意在挤兑我?”
温言靠到沙发背上,并不否认:“你说对了。”
赵富海愕然道:“为什么?”
“你为什么生她的气?”温言不答反问。
“当然是因为她背叛我!”赵富海答得毫不犹豫。
“换句话说,哪怕她是如卢玄所说,是被迫的,你也一样想要报复她?”温言再问。
“这……”赵富海答不上来了。
“任何事,结果永远大于过程。”温言慢条斯理地道,“但是你永远不能忽略过程,以及导致这过程和结果的原因。我不会原谅做错事的人,哪怕他有合理的理由,但我会根据理由来增减对他的处罚,这是我的为人之道。赵先生,这和你的行事原则可能会有冲突,但既然这件事有我插手,希望你能尊重我的想法。”
话都说到了这份上,赵富海终于明白过来,点头道:“明白了,温大师是觉得我的处理有点过份?”
温言淡然道:“我现在可以明确地告诉你,她确实是被迫背叛你,而且是因为无法抵抗的外力。就凭这一点,你对她的惩罚就不该过高,因为很可能在她内心深处,其实仍是忠于你。”
赵富海一时犹豫起来。
温言打了个手势:“汀娜,站到吧台那去。”
汀娜张了张嘴,没说出半个字,终是默默地走到了吧台后,赤裸的身体摇曳生姿,丰胸肥臀令人热血激荡,赵富海虽然心里生气,也不由小腹生热,有了男人正常的生理反应。
温言转头看他:“从现在起到明天克里斯到达前,她就是你这的吧台小姐。赵先生,你可以找其它小姐在这放松,但对她的惩罚,请一定只限于把她当作你的服务员,不能在身体上对她有任何的侮辱。”
赵富海终于叹了口气:“温大师怎么说就怎么好了。嘿!我在这开个小party没问题吧?放心,我只是找几个小妞过来,不会让任何‘外面’的人看到她的。”
温言莞尔道:“当然可以,谢谢你给我面子。”
吧台内,汀娜垂手立着,双颊绯红,但始终没有遮挡住自己的身体。
并非她不想,但是在温言面前,她竟有种不敢违背的感觉,仿佛数百年前的奴婢看到了高高在上的王。
那无关于双方是男是女,又或者力量强弱,完全是一种发自内心的、她无法理解也无暇去想的的缘由,此时只有一念,那就是自己只能听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