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退出了房间。
温言转头看向床上的小荷。
会者不难,这话是对她的情况最大的写照。在不知道解决之法的情况下,就算是再厉害的医生或者专业人员面前,她也是个天大的难题;可是清楚解法的他面前,尽管他不是专业的医生,也是手到擒来,轻而易举。
……
快到两个小时时,温言正在治疗的关键阶段,敲门声突然响起。
温言从小荷身上收回手,转头看向房门,不悦道:“忘了我说过什么吗?”
外面的靳流月没有回答,却轻轻把门打开。
温言看着她踏进房间又关上了门,容色竟是出奇的平静,不由愕然道:“你搞什么鬼?”
蓦地,靳流月双眸前所未有地明亮起来。
温言浑身一震,突然明白过来,朝后猛退了一大步。
她要催眠他!
奇怪,她这突来之举是什么意思?明明没有蛊息的辅助,她怎么敢来这么拙劣的“偷袭”?
就在这时,温言脸色突然大变,失声道:“不可能!”
刚才治疗中他注意力投注在小荷身上,没有察觉异常,此时注意力一旦回转,立刻发觉身上竟然有那种嗅入蛊息的感觉!
对面的靳流月露出一个柔美之极的笑容:“治疗了这么久,你也累了,休息一下吧?”每一个字都像直钻心间,刻入骨内,令人忍不住想要照着她说的,放松自己,来个深沉的甜美睡眠。
刹那之间,温言脑中不断闪过之前的画面,恍然大悟。
从砸罐子开始,这妞就一直在布局!
她砸掉的那东西,根本不是那罐偷来的“蛊息”,之所以要扔到窗外,是防他温言知道蛊息此物,但扔到窗外楼下,他想查究都没办法。
然后她再“真情流露”,表示为了小荷可以不顾一切,使温言自以为掌握了上风,放松警惕。
再后,趁着温言给小荷治疗到了紧要阶段,在后者屋内悄悄释放准备好的蛊息。温言精神正高度集中在小荷处,戒心当然更是大幅减弱,结果果然如她所料地中了招!
我草!
对这女人任何一句话真的都不能相信,表面上跟你说要和解,要欠你的人情,要和你怎样怎样,结果背后搞这调调!
不过只过了片刻,温言就察觉身体状况远不像上次一样那么糟糕,他甚至可以轻易掌控自己的身体移动。一转念间,他已明白过来,心情登时好转。
但靳流月千算万算,却不知道那罐子东西早被温言调了包,里面只有极少一点蛊息,她使用的这部分显然带着少许蛊息,可是效果比纯蛊息那是天差地远。以他的敏锐,虽然之前有注意力专注在小荷身上的影响,但也不该察觉不了吸入蛊息,现在想想,那当然是因为这蛊息根本不纯,对他的影响小之又小。
靳流月却对这一无所觉,缓步朝他逼近,柔声道:“你真的辛苦了,让流月陪你好好放松一下好么?”
这是连美人色,诱都用上了,温言心中暗叫厉害,表面上却仍装作脸色大变,退到了墙边,一脸心理挣扎的痛苦模样。
靳流月等了这么久要的就是现在这机会,尽管心中大喜,却没有表露出来,全力倾注在对温言的催眠中,从眼神到躯体,各种手段纷纷拿了出来,对着温言展开无形的“攻击”。
温言双眼始终没有离开她的眸子,痛苦之色渐渐减弱,剧烈的呼吸也不断平静下来。
十多分钟后,他眼神终于涣散,身体也放松下来,喃喃道:“我要休息……”
靳流月松了口气,上前轻轻挽住他胳膊,温柔得像个贤惠的妻子:“来,我扶你去休息。”
温言毫不反抗地跟着她出了房间,转身朝着另一个房间而去。
片刻后,两人进了一个典雅的客卧,靳流月反手关上门,扶他到了床边坐下。
“让流月为你脱去衣服好吗?”酥得直至人骨髓的甜美声音仿佛从天外而来的仙音。
“不如让我替你脱好了。”
这突来的一句令正要伸手去解温言衣服的靳流月芳心宛若被巨锤一记猛击,她娇躯一震,还没反应过来,温言涣散的目光突然凝聚起来,手一探,已抓住了她的小蛮腰。
“你……你没被催眠!”靳流月失声叫道。
“不,我被催眠了。”温言大手一动,把她掀得仰躺在床上时,整个身体压到了她身上,“所以现在听你的话,愿意让你陪我休息。”
靳流月俏脸上血色已经全失,张嘴就想尖叫救命。
温言指尖在她粉颈上一按,她登时再说不出话来。
“乖乖的,我会对你温柔点。”温言的笑容甜得令人心生恐惧,“当然,你现在让我很生气也很失望,温柔也只是相对。上一个让我这样生气的女人,最后不幸患了下肢瘫痪的奇怪病症,后来内出血无法止住,死在了床上,希望你能适应得更好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