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他娘的听岔了吧!”
我瞪着眼睛向陈虎蛋询问着。
与此同时,我还竖着耳朵仔细的听着周围的动静。
我的听力和视力一样,都是经过那颗千年内丹所改造过的,十分的敏锐。
在这地方,别说是有人在出声召唤了,就是渠胖头站在十几米外,裤裆里放个闷屁的动静,我都能听的一清二楚的。
然而,仔细的听了半晌,我根本就沒有听到有陈虎蛋所说的召唤声。
“哎,奇怪了啊......”
渠胖头也竖着耳朵听了听,接着开口道。
“他娘的,咋还真的沒动静了呢,刚才那声音就一直在老子这耳朵边转悠,现在咋说沒就沒了!”
渠胖头脸上的表情看起來相当的认真,根本就不像是开玩笑。
再瞅瞅一旁同样是大眼瞪小眼的陈虎蛋,显然他更不知道为啥那呼唤的女声会突然消失了。
对于,渠胖头和陈虎蛋所说的听到了习景的召唤声,我更愿意相信他俩是出现了什么幻觉了。
在经历了那场噩梦般的雪崩之后,二人又从那冰隙之中跌落下去。
虽然,最后侥幸的保住了一条小命,但是精神上难免会受到一些刺激,这正是极容易引发幻觉出现的条件。
而且,这时候我也弄明白了跟在渠胖头身后的那四行脚印是谁留下的了。
先前,看到四行码数不大的脚印之后,我还当是有两个不穿鞋的女人跟在了渠胖头他们的身后。
现在看來,跟在他们身后的正是这个被司马狙倒的蜘蛛人。
司马一共开了两枪。
第一枪,司马是打中了蜘蛛人握刀的胳膊之上。
第二枪,才是真正致命的一枪,子弹从蜘蛛人的脑后射了进去,又从额头正中钻了出來。
正因如此,那白花花的**和猩红的鲜血才会喷溅了我一头一脸。
“这东西跟了你们老半天了,你俩一直就沒有发现!”
我踢了踢趴在地上的那具难看的尸首,向渠胖头和陈虎蛋开口道。
“开始是沒发现啊!”
渠胖头用散弹枪的枪口捅了捅蜘蛛人那被轰烂的脑袋后开口道。
“后來这不是发现不对劲儿了,感觉到后面有东西跟着,我这也沒看清是啥玩意儿,喷了一枪也沒打着,紧接着你就过來了,我说......大白活你那眼神不是挺好的吗,这么大的地方不躲,你还偏偏往人家脚底下凑,要我说,刚才那一刀就是**脑门上都不怨!”
“滚一边拉去!”
渠胖头这话说的我是相当的不爱听。
“合着你狗的就盼着老子脑袋让人给插个血窟窿怎么着,刚才那情况,老子光惦记你俩孙子的安危了,哪还顾得上观察别处!”
我这正跟渠胖头斗嘴呢,就听到陈虎蛋突然开了腔。
“大白活......你看看......这玩意儿是不是个母的,这咋还长着奶zi呢!”
陈虎蛋这话一说完,不光是我,就连渠胖头都凑过去仔细的打量起地上的那具尸首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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