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年苦读了。
“不就是谈经论史么?你们这几个土鳖跟井底之蛙一样?今rì就让你开开眼界。”想到这里,张牧便弓腰道:“那晚生就恭敬不如从命。”
张文、陈瑛一看张牧上套,两个人心里都各自暗暗欢喜,温教授冷眼看着,倒是对张牧有了几分好奇,便笑道:“走,咱们上楼。”
张文赶忙去打发小二送餐,陈瑛带着他的一帮狐朋狗友拍着温老夫子的马屁上了楼,倒是严家兄弟觉得这里面有些不对。
严素赶忙过来小声的说道:“要不咱还是走吧,他们这没安好心。”
“无妨,你们跟着我来吧,大家热闹热闹。”说完,张牧便转身上楼,嘴里哼着:“看前方黑洞洞,让俺去杀个干干净净。”
片刻后,众人上楼,找了一个大花厅,满满的珍馐摆了一大桌,上好的花雕美酒,一开泥封,酒香四溢。
众人尊卑落座,一番寒暄。
严素、严厉很少跟这些文人打交道,有些局促,不过好在他们也不是焦点,只是陪着张牧说笑。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大家也熟络了起来,自然也就放开了。
这个时候,陈瑛便举起酒杯笑道:“今rì我得了一部奇书,名曰《三国志通俗演义》,看的十分入迷。不知道先生看过没有?”
“这本书老朽倒是看过,说起来此书作者,老朽还跟他有过一面之缘。”温教授得意的笑道。
“起初学生看此书,只以为是胡编乱造,后来找到了三国志,才知道这是真历史。看到武侯《出师表》鞠躬尽瘁死而后已。让学生泪流满襟。真是应了杜工部那句诗:是非成败烟云事,吊者何须泪满襟。”陈瑛伤感的说道。
张牧知道,这是要要开战了。
“纵观武侯一生,躬身拢田,隆重对策,火烧赤壁,白帝托孤,南征北战。可谓是我辈楷模,人神共仰。”说道这里,陈瑛便轻叹一声道:“只可惜,我倒是觉得,武侯白帝托孤之后,如果能够坚守蜀中,韬光养晦,暗度陈仓,说不定三国最后,又是另外一幅景象。”
“哦?你倒是觉得武侯七出岐山是错的?”温教授饶有兴致的问道。
“对错不敢妄言,只是看当时局势,魏国兵多将广,北方又十分富足,蜀国虽还有几个老将,不过已经是残年孤灯,难成大事。如果是我,便坚守蜀中,毕竟蜀地山路崎岖,诗仙有云:蜀道难,难如上青天。而且蜀地物产丰富,七擒孟获之后,又无天敌。如果能够学刘邦暗度陈仓,等待时机,便又是另外一幅景象了。”陈瑛侃侃而谈道。
当下众人纷纷点头,也觉得陈瑛的观点也有几分道理。
“嗯,有些见地。”温教授和夸赞道。
陈瑛这个时候,将目光落到了张牧身上,一脸冷笑道:“那牧之小弟弟,你可曾读过三国?你又要如何看?”
张牧知道,这陈瑛肚子里早就憋着坏水,绕了这么一个大圈子,就是等着让他出丑。
这题目选的也好,不得不说,陈瑛还是有些学问的,只可惜,他一双狗眼,不知道张牧的底细
张牧缓缓起身道:“一知半解,纸上谈兵。可笑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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