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正在胡思乱想的时候,终于,赵千户派来了一个小兵,交给了他一封信。
信上说,五月时日晚上,他要去宁村所训防,言下之意就是告诉张牧,那天晚上可以从宁村所出海。
张牧打发走了这个小兵,二话不说,起身便朝着福瑞祥而来。
见到了谢掌柜,将赵千户的信交给了他,谢掌柜大喜过望。
当下抱拳道:“果然是曹国公有面子,之前我们求爷爷,告奶奶,求人家给一条生路,人家都半推半半让的。如今您一出马,这姓赵的就全妥当了。”
“那里那里,我毕竟只做一次,他也愿意给个面子而已。那船只和货物呢?”张牧问道。
“这个……,敢为你要出多少货?”谢掌柜的问道。
张牧悄声的道:“至少五万贯。”
谢掌柜听到这里,顿时倒吸了一口凉气,五万贯的货,普通的小船是根本无法运走的,必须是大船。可是如今大船都在边卫手里,普通百姓不要说是船了,就是门板都不让下海。
他手里都是小船,一船能用一千贯货问题都悬,加起来在五万贯也运不走。
“严公子,您这不是难为我们么?小的确实办不到。”谢掌柜苦笑道。
“是么?少跟我在这里打哈哈。你要是做不了主,最好把你们家主子给我找来。我可以给他抽一层。不然的话,我就会金陵去了。”张牧冷笑道。
谢掌柜实在无奈,便笑道:“那您稍等吧。”
当下,他便朝着里屋而去,片刻后,站在里屋大门外道:“严公子请。”
张牧走到了内屋,便看到温德胜端坐在锦凳上,四平八稳的坐在那里喝茶。
张牧早就料到了这一点,不过还是装着十分气恼的道:“好啊,你们温家逗我搵玩了是吧?”
温德胜急忙起身道:“严兄息怒,严兄息怒啊。我这也是迫不得已,实在是没有办法。这买卖是把脑袋挂碍裤腰带上玩,稍不留心,就是全军覆灭。就算是不为了手下兄弟,也要为我家里这一家老小打算。那里敢大意?”
“那好吧,你说这这么做?”张牧质问道。
“五万贯确实太多了,一次根本出不了这么多货。而且,我还需要跟那边联系。不止是光你曹国公府一家用钱,实话跟你说了吧,我这里还有潭王的事情。我总不能为了你,把潭王给冷落了不是?”温德胜笑道。
张牧听到这里,顿时深吸了一口气,看来跟他猜想的没有错,果然有人给温家做靠山。
难怪他们能够这么有恃无恐,当下咬牙道:“那你倒是给我说说,潭王的货是这么出的?”
“这个么,咱们的船是不能出去,但是倭寇的船却可以进来。有时候实在要出大宗的货物,就干脆让倭寇上岸。不过这风险很大,轻易我们是不会做的。”温德胜说道。
“那为了老弟我,就不能破例一次?你现在照顾我,等以后北边关卡开了,我一样也会照顾你不是?”张牧说道。
“这样吧,我回去商议一下,回头给你答案。”温德胜说道。
“那好,一言为定。”张牧说道这里,心里便道:“这次,看你们还怎么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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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去喝酒,回来晚了。见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