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牧拖着下巴,呆坐在自己房间,望着窗外麻雀叽叽喳喳,愁眉苦脸。
这个时候严厉和韩方山两个人想跟着进来,看到张牧表情跟上坟一样沉重,严厉便弓腰问道:“大人可有难事?”
“哎,我再想去那里弄五万贯钱呢。”张牧带着哭腔道。
“啊!五万贯!”严厉和韩方山都一惊。
万贯家财就能富甲一方,这五万贯可不是一个小数目。
“大人要这么多钱做什么?”韩方山不解的问道。
“说来话长,到了温州的时候,我身上只带了不到八千贯宝钞,这可是我全部家当。本来琢磨这些钱应该够了,可谁想到,这里的情况要比我们想的严重。这温家都直接做潭王的买卖,区区八千贯,人家能看上眼么?”张牧撇嘴道。
韩方山这才反应过来道:“所以您才用五万贯做诱饵?”
张牧苦笑道:“答对了,你们想想,可有什么办法?”
韩方山急忙摇头道:“大人可别看小的,小的穷啊,一年到头就那么点俸禄,还不够塞牙缝的。”
张牧一想也是,洪武朝都是一票穷官,地上掉个铜钱都两眼冒火,所以这才导致大明后期贪腐格外严重。
“我倒是愿意为大人分忧,不过这五万贯小的可拿不出来。”严厉苦笑道。
张牧摇头道:“这钱就是你给,我也不能要。这一趟海货出来,还不知道是个什么光景,怕是肉包子打狗,一去不回了。韩大人,咱们可以跟上面申请经费么?”
韩方山干笑了两声道:“大人,要是几百贯上面或许还批了,五万贯钱,您就是把毛大人脑袋给柠下来,他也拿不出来。您别想了。”
张牧听到这里,心里不禁愤愤的暗道:“妈蛋,老朱又坑老子,一不给人,二不给钱,让老子玩蛋去么?就算是老子想自己掏腰包,也没这么多票子。家里那边买卖才起步,还是用钱的时候。这可如何是好?”
沉思了片刻后张牧问道:“咱们锦衣卫招人都是这么个流程?”
“大人,一般锦衣卫都是子承父业,即便从外面招人,也是先从功勋之家选拔,再说,这卖官鬻爵可是死罪啊。”韩方山提醒道。
张牧犹豫了一下道:“那边盘石卫赵千户约定的日子如今还剩下不到二十天,至少得提前十天把宝钞交给温家,让他们代办丝绸瓷器等海货,如今只剩下了十天时间。”
说着,张牧便在房间内绕来绕去,嘴里嘀咕着道:“这马上就是院试,到时候还要耽误几天时间。这可如何是好。”刚说道这里,张牧顿时眼前一亮道:“有办法了。”
“什么办法?”韩方山和严厉都急忙问道。
“每年地方不是都给国子监送监生么?其中一种监生叫做例监,就是秀才身份,你只要肯出钱,就能到国子监去当贡生。虽然不是正途出生,不过你想啊,那些大茶商,盐商,那个不想让自己的子孙去当个贡生啊?这不是就有钱了么?”张牧笑道。
“话虽这么说,可是这些名额都在学政老爷手里掌握着,那些穷酸老先生,可不太好打交道。”韩方山笑道。
“这个你们不用管,只管去挑选一些大肥羊来就好。我会本陛下禀报此事,如果上面怪罪下来,黑锅我抗。”张牧说道。
韩方山知道这办法靠谱,在洪武朝想要入仕为官,无非是科举,监生,推举三种办法。
监生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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