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色撩人,天空中繁星满天。
张牧回到了院子里,四周查岗之后,这才朝着自己的房间而且。
将身上的衣服脱下来,一头便倒在了床上,浑身就跟散架了一般,尤其是屁股酸痛无比。
这个时候,大门被推开,张牧费劲的仰起身体,这才借着月光看到了一席短打的严素推门进来。
“你怎么不点灯呢?黑漆漆的,你能看得见么?”严素到了桌子边上,便用火折子将油灯点上,顿时屋子里明亮起来。
张牧躺在床上有气无力的道:“我现在只想好好的睡一觉。”
“看你这点出息,才二百多里路,还骑着马,还不如我一个弱女子。”
严素一边说,一把拉着张牧的胳膊,将他拖拽了起来道:“先别睡,好歹洗一洗,明天要是一身汗臭,把人家小郡主给熏晕了,你岂不是罪过大了。”
张牧有气无力的道:“让她把我的头砍了算了。我现在这才叫生不如死。”
昏暗的灯光下,严素长发束冠,男儿打扮,英姿飒爽。
所谓灯下看美人,越看越美,白皙如玉的肌肤,仿佛都镀上了一层金光光晕,亦嗔亦怒的瓜子脸,睫毛纤长,一双炯炯有神的丹凤眼,顾盼生辉,消尖的下巴上,红唇娇艳欲滴,让人有有想亲一口的冲动。
她身材适中,虽然没有长足,不过要比张牧高一些,毕竟女孩子发育的早,又比张牧大两岁,不过那一双纤长而浑圆的美腿,让人觉得日后她绝对是一个身材高挑的女孩。
羸弱的小蛮腰盈盈一握,一眼望去,多一分则胖,少一分则瘦,虽然女伴男装,胸脯看上去平平的,张牧知道很是有货,再看哪蜂腰"qiao tun",是怎么都无法遮掩的,尤其是穿着利落的短打,更加是无比诱人。
在张牧眼里,严素就是一朵带刺的玫瑰,娇艳欲滴,芳华暗生,不由的便反手拉住了她的纤手。
严素俏脸一红便挣开了他道:“小心让人看到。”
张牧便顺势一把将揽住了她的蛮腰,然后让她坐到了自己大腿上,一脸坏笑道:“小娘子,先让相公香一个。”
严素伸手纤手挡住了张牧的嘴唇道:“大热的天别拉拉扯扯的。”说着,便挣脱开张牧,站了起来道:“再说了,你又不是我相公。”
今天出门的时候,严素便是这样,张牧便坐起来道:“哎呀,听这口气还挺酸的么。我怎么就不是你相公了?咱们这都不是说好的么?”
严素不由的握紧了拳头,冷声说道:“我这一介民女可高攀不起,万一您将来有了一天成了驸马,衣锦还乡的时候,可记得来看看我。”
张牧干笑了一声道:“这个你放心,就你我这关系,我将来一定亲自看你。”
严素听到这里,当即转身便走,张牧一看这是真的恼了,急忙起身就去拉她。
严素到底是学武之人,张牧刚碰到她,就被她我一个小擒拿手给按到了门框上。
严素要压着道:“姓张的,你给我听好了,从今日起,我跟你再没有半点关系,以后你要是在动手动脚的,形同此门。”
话音一落,严素一掌便拍到门框上,那结实的黄花梨木雕刻的大门,轰隆一声成了一地的木头渣子。
张牧一惊,心里暗道:“我擦,都说女人是水做的,这会武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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