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的路程很多。原本没有路的地方,现在竟然被她踩出了一条路。
兰姨她们也是整日闲着,没什么事情可做。因为沈向晚一旦出去闲逛,一天都不着家。兰姨她们四个人只为准备两顿饭,实在是太闲的慌了。
于是,她们便去山坡上捡那些小石块,或者是稍微大一点的拿回来用锤子敲碎,敲成小石块。然后用箩筐抬着在沈向晚踩出来的路上,慢慢的铺垫着。
以前在宫里,沈向晚走的全是青石板路,甚至有的地方都是大理石铺设出来的路面,可在这里他只能走土路。
每个人都有事情做,日子好像过的很快,转眼之间,盛夏就要过去了,空气中弥漫出丝丝秋天的味道。
杏树上的杏子竟然在不经意间由绿色变成了浅黄色,有早熟的甚至都掉在了地上。
鸟儿们向像过节一样欢呼雀跃,啄食熟透的杏果。
沈向晚吩咐兰姨她们将杏果采摘下来,将杏核剥离出来,开始准备酿制杏酒。
沈向晚带着兰姨她们酿制的青杏果酒,她们早已经喝到了,味道非常的不错。
所以沈向晚会酿制杏果酒,她们自然也就没有任何怀疑,照着沈向晚的吩咐积极踊跃的做着,没有半点的怀疑。
时间真是一副良药,怀王和李英离开的悲伤似乎早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
“水木,把那个缸抬到那边去。”暖暖插着小腰 围着围裙,头上扎着两个小辫子,嘟着嘴,指挥着水木做这做那。
水木的步伐稍有迟疑,暖暖就会说,“水木你最近越来越懒了,你看你动作多慢,就知道拖延时间,你看我都不叫你木头了,叫你水木了,多尊重你,你也尊重尊重我们,好不好?一个大男人磨磨蹭蹭的,好意思吗你?”
水木的气蹭蹭的往上蹿蹿。他是四品带刀侍卫,现在简直就成了这小院里的苦力,任何一个人都能招呼他做事,一群小丫头片子。
篱笆院里欢声笑语不断,他们已经搬了新家。其实新家的地址和以前所在的位置只差着几十米远的距离。篱笆院还是原来的篱笆院,不过是更精致,更好看了一些。
“水木,你知道廖承志现在在哪里吗?”沈向晚看向水木,忽然问道。
水木一时都还没反应过来,沈向晚可好久没有问这些无关紧要的人了,仿佛她所有的精力都用在逛十里坡杏花林,还有让他的小日子过的丰富多彩上。
所以水木一时没反应过来。
“水木,小姐问你话呢,廖将军现在在哪里?你没听到吗?”暖暖鼓着腮帮子说道。
“在北大营。”水木说道,“不过……”
水木觉得自己好像真的变了,以前他从来不问原因的,别说问,他想都不会想。只要是将军吩咐他做的,他就做,做完了,不问原因,只看结果。他现在竟然也开始好奇原因了。
沈向晚笑了笑,知道水木想问什么,便善解人意的解释道,“我有很多东西送给了黄诚,黄诚死了。他人也被送回了老家。我就是想问问廖承志,我送给黄诚的那些东西去了哪里?如果还在的话,我想拿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