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悦悦也很愤慨,“这些人怎么能这样?还有那个姜首正也真是狭隘。”
“哎,那你说怎么办?向晚小姐原本是好人,可在外面的名声毕竟不好。”
“这件事情怎么能怨得了向晚小姐?”胡悦悦气的咬牙切齿。
“当然不能怨向晚小姐,只是事实就是事实。”宋恬恬说。
“我今日找悦悦小姐就想跟你说,让你替我保密,不要告诉向晚小姐,这也是我堂哥的意思。”
“我还说要不还是找向晚小姐商量一下?”
“别,别!”宋恬恬摇了摇头,“我堂哥有医术,不愁吃口饭。”
胡悦悦叹了一口气,也没有再说什么。
第二日阿公酒棚的客人便将宋恒打了杨子琦的事情在酒棚里讨论开来。
“这位宋公子还真是讲义气,愣是没说自己与向晚小姐之间的关系。”一个客人说道。
“那是讲义气嘛,那是觉得自己丢人,不好意思说而已。”另外一个客人说。
荷花和水仙正在卖酒,听到对面议论宋恒的事情便竖起耳朵来听,很快就将事情听了个大概。
荷花提着裙子冲上了山坡,她知道宋恒在沈向晚心中是何等重要的位置。
“小姐,宋公子出事了。”荷花进来便说道。
“出什么事情了?”沈向晚听到宋恒出事了,神色顿时凌然。
“阿公酒棚里的那些客人议论说是昨日宋公子将杨子琦打了。”荷花说。
“水木……”沈向晚丢下手中的茶杯,喊了一声。
作为一个合格的四品带刀侍卫,水木马上明白了什么意思,去牵马套车。
不大一会儿,沈向晚坐进了去京城马车里。
“有谁知道,宋恒和杨子琦之间的事情说与我,这十两银子便是谁的。”马车走到阿公酒棚边停下来,沈向晚探出头,拿着一张十两的银票对那些客人说道。
“我来说,我口才好。而且我是将整件事情全部过程都看在眼里的。”一个婆子兴奋的举着手,大喊道。
其他人再想要吱声也不敢了,怕婆子撕了他们的嘴。
于是婆子便坐在沈向晚马车旁的凳子上将杨子琦如何大闹太医院,宋恒如何打了杨子琦,两人又如何闹到府衙,然后宋恒被关到监狱的事情前后说了一遍。
沈向晚听完眸色深深,将十两银票丢给婆子,让水木赶车,迅速赶到了京城。
沈向晚先让水木将马车赶到了府衙。
沈向晚去了府衙如去了自己家的后院,很快就把整个案件的过程了解的清清楚楚。
随即她又去了太医院。
“小姐,宋公子已经不在太医院,说是今天上半晌就离职了。”暖暖打探回来消息告诉沈向晚。
沈向晚让水木赶着马车去了宋家成衣铺。
“向晚小姐来了。”郭氏和送掌柜见到沈向晚笑着迎了上来。
沈向晚面沉如水。
宋掌柜和郭氏看到这样的沈向晚心突突的跳。都说这女孩子厉害,之前对他们是和颜悦色,今日恼着脸来,还真是令人害怕。
“宋恒在哪里?”沈向晚问。
“在他自己屋里呢。”郭氏回答。
沈向晚直接进了后院,去了宋恒所住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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