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拜别。
“大人,李旦这家伙是海盗头子,最没有信义,万一拿了东西不办事,咱们岂不是亏了?”杜擎不甘心地说道。
张恪满不在乎,笑道:“亏不了,人家不送了那么多珍珠吗,礼尚往来,我做过赔本的买卖吗!”
提到珍珠,杜擎脸色一红。
“大,大,大人……”
“别婆婆妈妈的,有话直说!”
“是,大人能不能赏给属下一些珍珠。”
杜擎这个大个子说话之间,竟然低下了头,一副不好意思的模样。
张恪目光扫过他的脸上,突然心中一动,顿时笑道:“哪家的姑娘这么有福气?”
“徐——额,没有,没有!”杜擎慌乱地说道:“属下什么都没说,属下告退!”杜擎转身就要败走。
张恪冷哼了一声:“给我回来,男大当婚女大当嫁有什么不好意思的,看看还有谁是光棍,把珍珠都给分了,留着当聘礼,准备娶媳妇用。”
“是!”杜擎老脸通红,忙不迭地答应了,撒腿就跑了出去。
张恪坐在椅子上,忍不住自言自语地说道:“看来我也要准备一点珍珠。”
没错,就在李旦离开的第三天,一支三十多艘大船的商队赶到了长生岛,负责船队的正是方芸卿。
张恪还算怜香惜玉,自从和方芸卿春风一度之后,就提出不让她操心海上的事情,尤其是不要往来冒险。可是方芸卿毫不犹豫拒绝了。
前半生的方芸卿出身风尘,一直被圈养着,不过是漂亮的金丝雀而已。如今能独当一面,尤其是在浩淼的大海商来回,十分的顺心。
方芸卿告诉张恪,想留下她也行,除非明媒正娶。
这个要求显然超出了张恪的能力,就算他有心,老娘也不会答应的。
面对着越来越野的方姑娘,张恪也是一筹莫展。
“咯咯咯!”一串银铃般的声音,方芸卿离着老远飘飘万福。
“小女子拜见定辽侯!”
“哈哈哈,耳朵够灵通的!”张恪笑着走过来,一把拉住了方芸卿的玉臂,眼睛眨了眨,笑道:“方姑娘,你又黑了!”
“讨厌!”方芸卿狠狠白了张恪一眼,咬着银牙说道:“您啊,别管当了多大的官,都是不解风情的大木头!”
“不错,性子越来越野了,看来本侯爷该好好调教一二!”张恪说着猛地抱住方芸卿,一股浓烈的男子气息冲击着方芸卿的大脑,顿时体酥肉麻。
她勉强保持着冷静,低低声音说道:“侯爷,有正事,毛总兵派了人过来,朝鲜那边成了!”
“朝鲜,什么朝鲜?”
张恪吃了一惊,不自觉地松了手,方芸卿慌忙整理一下衣衫,小脸蛋通红。
“侯爷,您自己干了什么好事,难道还不知道吗?朝鲜变天了,光海君被赶下去了!”
张恪早就埋下了伏笔,想要把不太听话的光海君解决掉,彻底把朝鲜拉到大明的一边,共同围困建奴。
不过毕竟是一国之君,不是那么好对付的,突然听到了喜讯,张恪竟然有些惊讶,随即格外的好奇。
“快,把信使带过来!”
不多时有一个年轻人急匆匆跑了过来,一见张恪,急忙磕头施礼。
“小侄毛承禄,拜见侯爷!”
张恪急忙把他拉了起来,笑道:“快和我说说,朝鲜究竟怎么样了?”
“是!”
毛承禄急忙禀报道:“家父依照侯爷命令,苦练新军,帮着李贵训练士卒,伺机而动。就在去年冬天,光海君李珲染病,身体每况愈下。李贵被急招入京,他率领一千人马,其中有一半就是皮岛将士,家父亲自领队,见到了李珲的侄子李倧。我们约好,一同动手,不费吹灰之力,就拿下了光海君,朝鲜已经是囊中之物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