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笑道:“大哥,别着急,他不说自然有别人,你去把歹安儿带过来。”
不多时张峰就提着歹安儿到了近前,这家伙一出现,岳子轩,马彪等人眼睛都充血了。想当初他们都是歹安儿的奴仆,过得连牲口都不如。
为了投奔大明,他们足足死了一半的人!!
“大人,不能放过了他,让我们把他撕碎了!”
士兵们愤怒地大吼,歹安儿吓得浑身蜷缩,不停打哆嗦。
“别,别杀我啊!”
“哈哈哈,歹安儿台吉,按照道理这是大明和女真的事情,你非要搀和进来,休怪本官不客气了!看到没有,他们都曾经被你欺负过,当初你也攻打过大清堡,新仇旧恨一起算。你放心绝对不会轻易死的!本官会给你做成人彘,放在坛子里,供百姓们解恨!”
“啊!”
歹安儿吓得翻白眼,一股温热的东西从身体的中后偏下部涌出来……大家伙全都皱眉头了。
“呸,还是台吉呢,竟然这么饭桶!”张峰不屑地说道。
“哈哈哈,歹安儿,上天有好生之德,你要是老实听话,我或许还能给你一条活路。”
“我说。我说,我什么都说!”
“好。”张恪满意地笑道:“你知道他是什么人?”
张恪一指那个中年人,歹安儿看了一眼,急忙点头。
“大人,他叫王宏,是山西人,王家的账房先生,经常向草原运输货物。对,就是他。他把硕托送过来的!”
“王家,不是范家吗?”。张恪记得山西的八大皇商最著名的就是范永斗。
歹安儿急忙说道:“大人,王家的主人叫王登库,和范永斗是结拜兄弟。全都是山西的富商。”
“果然是晋商所为!”张恪微微一笑:“把王宏带下去,好好审问。”
士兵们一拥齐上,就要抓王宏。王宏一甩膀子,把士兵的手弹开。冷笑着盯着张恪。
“张大人,我知道你是个英雄,凡事都好说。我落到你的手里,十万,二十万,还是三五十万,一点问题没有。人活在世上,离不开朋友二字,你何必自找麻烦呢!说句不客气的话,你动不了我们,我们通着天呢!”
“哈哈哈!”张恪哈哈大笑:“我见过狂的,可是没有见过里通外国,当了卖国贼,还这么理直气壮的!我也告诉你,别管势力多大,不把你们打残,我就不姓张!”
“来人!把他给我押下去!”
士兵们拖走了浑身颤栗的王宏,战场清理工作也差不多了。
一战下来,功绩毙杀建奴435人,俘虏37人,击杀蒙古骑兵36o人,俘虏85人。缴获战马83o匹,其余刀枪盔甲无算。
另外还缴获了两大马车的礼物,掀开一看,全都价值连城的东西:晶莹剔透的官窑瓷器、江南的极品锦缎、精巧的金银饰,甚至还有西洋钟表,一对玻璃杯!
眼下大明还没法制造纯净的玻璃,因此玻璃制品价格不菲。这些东西全都是王宏送给老奴的,足见他们格外用心。
“都给我带回去!”
士兵激战一个下午,都疲惫不已,可是张恪不敢冒险在草原休息,因此一声令下,大军浩浩荡荡,用最快的度回去。
晨曦中,张恪带着人马出现在了白土厂关的外面,关前早就站满了迎接的人群。
王化贞站在最前面,他的身旁是一个高大壮硕的汉子,正是卓十三!他奉了上命,前来协助张恪捉拿硕托。
哪知道他刚来到,张恪就把硕托给抓了回来,卓十三离着老远,就咧着大嘴狂笑。
“永贞!老弟!我就知道你有本事,干得太好了!”
卓十三纵马冲到了张恪面前,顿时来一个熊抱,兴奋地来回摇晃张恪的身体。
“十三哥,松手啊,你想谋杀小弟啊?”
卓十三慌忙松手,挠了挠头,憨笑道:“抱歉抱歉,都怪我太高兴了!”
张峰忍不住笑道:“十三太保,你先看看我们的战果,再高兴也不迟啊。”
“什么战果?不就是抓回了硕托吗,难道还有别的?”
这时候王化贞也走了过来,和卓十三一起欣赏张恪的战果,先是浓重的血腥气,好几大车的人头,差不多有上千颗,他们全都暗暗吃惊。
终于来到了一驾囚车的前面,靠着松木栏杆,一个老者无力地靠着。
“永贞,他是谁啊?”
“安费扬古,五大臣之一的安费扬古!”张恪笑着说道。
“啊!”
王化贞失声叫出,他绕着囚车转起来,就好像看到国宝一般,两只手都没地方放了。
“永贞,真是安费扬古?”
“那是自然!”
王化贞走到了张恪的近前,用力拍着他的肩头,大笑道:“永贞,你小子真好命,朝廷布过悬赏,抓到五大臣是要封爵的,我以后怕是要叫你张爵爷了!”
第二百零五章封爵的野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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