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有?那你的岳父钟海是怎么回事?”
李光荣被惊得眼珠子掉了一地,妖孽,妖孽!这小子怎么什么都知道。看着李光荣的惊愕,张恪轻蔑地一笑:“我知道的还更多,你偷运军粮出来,是不是要给送给白莲教?”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李光荣还在争辩,可是明显底气不足。
这时候乔福从后面急匆匆的跑过来,手里拿着几封信,送到了张恪手上。
“大人,这是我们在书房火炉边上找到的,这家伙还没来得及烧毁。”
张恪把几封信拿在了手里,李光荣的脸瞬间就惨白惨白的,浑身哆嗦,竟然软软地瘫在了地上。
“张大人,我不是有意和白莲教勾结,实在是逼不得已。我不是退到了奉集堡吗,就是不想给白莲教帮忙!”
在铁证面前,李光荣也没啥隐瞒的。当即把他和白莲教的事情交代了一番。
原来李光荣在广宁为官,私底下就做一些走私生意,渐渐和白莲教就有了联系。生意做了十几年,双方已经密不可分。借着李光荣的帮助,白莲教大肆在军中展信徒。而李光荣也是积累了大量的金银,赚得脑满肠肥。
不过渐渐的白莲教不满足于活在黑暗之中,前些日子他们就像李光荣提出要求,让他帮着弄粮食,李光荣有把柄被攥着,自然只能答应。
“张大人。我的确没想着和白莲教谋反,你可一定要明察。”
“哈哈哈,怎么查你是上面的事情,老子只负责把你送回辽阳,咱们走吧!”
张恪吩咐下去,不多时就牵来一辆囚车,上面还用黑布帘子蒙住了四面,把李光荣扔了进去,动身就准备离开奉集堡。
就在这时候。突然街道上一阵混乱,十几个骑士护着一驾马车沿着大路狂奔。
“不好了,不好了!建奴杀来了!”
张恪刚刚出了府邸,转过街角。两伙人就撞在了一起。
“吁!”张恪顿时瞪圆了眼睛,破口大骂:“瞎了吗,没长眼睛啊,不知道是官府……”
话还没说完。从马车里探出了一个俏丽的身影,张恪顿时就闭嘴了。
“沈,沈姑娘。你怎么来了?”
“我还问你呢,怎么又蹿到奉集堡了?”
就在这时候,城头上突然鼓声震天,急促的战鼓一声紧似一声,在城楼上点起来三道烽火,笔直的冲向了天际,炮声接连响了三次。
敌兵来袭!
千人以上!
奉集堡的百姓久在边境,他们对烽火再熟悉不过了。顿时所有人都往家里头,大街上乱哄哄的一片。
沈青烟脸色特别的难看,她焦急地对张恪说道:“我本来是去沈阳处理最后一点家产的,结果碰到了几个商旅打扮的骑士,临近之后,他们骤然突袭!”
沈青烟按着胸脯说道:“都吓死我了,要不是护卫大哥帮忙,只怕就要落到他们手里了!张恪,快点想办法,赶快逃走吧,不然建奴杀过来,他们那么凶残,我们都只有死路一条,你快点想想办法吧!”
真是建奴啊!
张恪瞬间手心就冒汗了,在他的心里,野猪皮当然是最大的对手,可是张恪并不想这么快和建奴对碰。
“李光荣,你给我从实交代!”张恪几步到了囚车前面,厉声质问:“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和建奴有没有勾结!”
“冤枉啊!我活得不耐烦了吗,勾结建奴岂不是找死吗!”
“不对,你没有勾结,他们怎么来的这么巧?”
“这,或许,没准,有可能是白莲教吧!”李光荣突然抓到了救命稻草,急忙说道:“张大人,要是让建奴占领了奉集堡,辽阳和沈阳都危险了,你赶快放我出去,我愿意戴罪立功,杀敌报国。想保住奉集堡,离开我不行啊!”
“做梦!”张恪斩钉截铁地说。
建奴来的时机太正好了,保证出了内鬼,李光荣无论如何都有嫌疑,张恪当然被他给唬弄了。
“大人,怎么办,要不赶快逃吧!”吴伯岩焦急的喊道:“要是让建奴把城池给围了,我们就跑不了了!”
乔福也说道:“恪哥,你快点下个决心吧,是走还是留!”
弟兄们的目光都落在了张恪的身上。
张恪咬咬牙,把心一横,说道:“弟兄们,留下了和建奴拼,我们胜算不大,甚至有全军尽殁的危险!可是我们要是跑了,奉集堡如此混乱,一定会落到建奴手里,到时候辽阳沈阳危急,大家想不想做这个罪人?”
从开始训练的第一天,张恪就告诉大家,要和女真拼杀。士兵们互相看了一眼,突然齐刷刷地喊道:“不想,不想,和建奴拼了!”
响亮的吼声,让奉集堡的乡亲都大吃一惊,忍不住停下来观看。
“好!”张恪欣慰地点点头:“马上通知全城的士兵,到校场集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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