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相对不足,因而整体的战力就弱了,便总是给世人一种,炼丹师的战斗力皆不高的印象。
其实事实并非如此。
炼丹师与炼器师一样,都是玩火的,无论炼丹还是炼器,都需要火焰,因而这两种人多半也都是修火之道,当然也可以同时修其他的道,但在火焰方面的造诣绝对不会差。
有强大的炼丹师,操控天地异火,能够发挥出来的威能也是极强,不说称霸同级,但是绝对不会是同级最弱,其战力不可小觑。
可一些妖孽的炼丹师,更是能够以炼制的丹药形成阵法,发挥出一些特殊而诡谲的攻击,让人惊叹不已。
“闪开!”
宝丹亭少主贺秦东迈步走动,无视周围之人,而他身边则是宝丹亭的弟子,为他开辟道路,清除障碍。
一个个气焰嚣张的宝丹亭弟子,完全横冲直撞,推推挤挤,似乎就是要为这位宝丹亭少主清扫出一条宽敞独立的路来。
只是前面却又三个似乎不识好歹之人。
一宝丹亭身形高大的弟子眉头一皱,一道斜着的掌印拍出,朝着前面的三人掠去,他还没有想到,竟然有人敢不给宝丹亭面子。
前面行走的三人,皆头戴斗笠,中间一人身穿墨衣,身形挺拔如剑,显然是个男子,而身旁两人身形略显模糊,不过也能看得出来,是两个女子。
那宝丹亭弟子冷笑一声,以为是那墨衣男子带着自己的两个骈头来铸剑山庄游玩,此刻还想在宝丹亭面前卖弄一番,以博得美人欢心。
可他偏偏要好好教训教训此人,给对方一点颜色瞧瞧,宝丹亭不是什么人都可以招惹的。
只是下一秒,这个宝丹亭弟子脸上的笑容僵住了,他的那一掌似乎化作青烟一般,还没有触碰到那三人,就这般悄无声息地散去了,与此同时,他的眉心间有一道剑气掠出。
似乎这一道剑气,已经穿透了他的脑袋。
宝丹亭少主贺秦东蓦地止步,眼眸阴沉如水,他神态冰冷地盯着前面那个身穿墨衣之人。
自己宝丹亭的一个弟子,就这样倒在了血泊中。
倒不是说他有多重视这个弟子的性命,而是惊讶愤怒于,竟然有人敢当中杀他宝丹亭之人,而且还是当着他这位宝丹亭少主的面!
这一幕来得极快,也让周遭的修士不知所以,大都一头雾水,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其他的宝丹亭弟子终于反应过来,纷纷掏出兵器,神色愤怒阴沉地朝着前方三人厉喝:“找死!胆敢杀我宝丹亭弟子,纳命来!”
这些宝丹亭弟子顿时就将前方三人团团围住,他们神色愤怒阴沉,眸中也含着一丝忌惮,因为他们完全不明白,也没有看到,那位师兄是怎么死的,只是见到对方就这样倒在血泊中,他们只能肯定,或者说猜测,是前面那三人动的手。
因为他们通过少主贺秦东的脸色判断了出来。
场面顿时间混乱了起来,周围的修士立即四散开来,而铸剑山庄的弟子们也是惊疑不定地朝着这个方向望过来。
铸剑山庄的首席大弟子兼少庄主宋远帆眉头皱着走了过来,宝丹亭的一行人到来他也注意到了,虽然宝丹亭作风嚣张,可他早已习惯,再加上铸剑山庄和宝丹亭的关系不错,彼此有交易往来,因此他也没有在意。
只是没想到惊变在眨眼间就发生了,连他也没有搞明白是怎么回事。
“贺兄。”宋远帆皱着眉头的脸上浮现一个笑容,他朝着贺秦东拱了拱手,贺秦东淡淡地看了他一眼,微微点了点头,似乎颇为傲慢。
宋远帆虽心有不爽,觉得此人太过桀骜,大家都是道宗级势力的少主,你搁哪儿装什么?不过宋远帆到底还是有城府之人,他脸色不变,指着那具倒在地上的宝丹亭尸体,目光却是望向被宝丹亭弟子围住的那三人,问道:
“贺兄,这是怎地了?”
贺秦东笑容玩味,反问道:“宋远帆,我宝丹亭弟子在你铸剑山庄的地盘被人杀了,你还问我怎地了?”
宋远帆心头暗骂一句,此人当真太过不识好歹,这里是老子的地盘,一点面子都不给老子?
宋远帆好歹称对方为贺兄,而他直接直呼自己的名字,语气之傲慢,可见一斑。
宋远帆压下心头的不忿,道:“是这三人动的手?”
问完这句话,他也没有等贺秦东给回应了,因为他不想再看这家伙那副傲慢至极的嘴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