倏地出现在头顶之上,携着漩涡般的劲气场一捞一抓,竟以大巧若拙的手段精准的抓住了飘带,阴森劲气灌入其中,如游蛇般灵动的破开其中的天魔劲气。
本是松松散散的飘带霎时蹦的笔直。
祝玉妍只觉自家向来引以为傲的至寒至毒且又诡异灵动的天魔劲气,在此毫无花俏的拼斗中竟占不到丝毫上风,反被对方仗着一股阴森郁郁的古怪魔气不住腐蚀消解。
娇哼一声,祝玉妍玲珑娇躯翻转,头下脚上的骤然下冲,玉手抚着飘带飞速下滑,源源不断的灌注天魔劲气继续拼斗的同时,亦将多余部分收回绣内。
眨眼间已至石之轩上方半丈处,她纤纤玉手倏地探出,印向石之轩头顶。
将左手捏着的飘带末端向上狠狠一掷,使之如裹重石般反砸向祝玉妍袭来的玉手,石之轩又阴测测道:“黄毛丫头真不知羞!
难道你师公没告诉过你,男人的头不能随便摸,要负责任哩!”
说着左手疾速上探,竟紧追着飘带末端,以毫厘之差先后印上祝玉妍的玉手。
“蓬!”
劲气交击。
气浪爆散,篝火如遭无形重压,火苗骤然趴伏,险些熄灭。
祝玉妍娇哼着借力飘退到侧方六丈外,脸色变幻不定,显是体会到双方的功力差距,即使她仍有各种天魔秘技未曾使出,可在对方如此深湛的内外功造诣下,何种奇技银巧都属枉然。
石之轩犹自盘坐不动,气定神闲。
暗忖:此女该是祝玉妍了……可惜年纪太轻,交手经验亦不算老辣,仅十五层的天魔功可不够看哩!
举着火把的百余骑士从前方徐徐逼近,五个身影跃出阵型,如箭矢般抢先疾掠过来,在五六丈外站定。
为首者亦是一面覆重纱的女子,但笼在宫纱下的娇躯婀娜修长,凸凹有致,不经意间便散发着浓浓的成熟风韵,仅是站立的姿态,便有种令人观赏不尽的感觉,又充盈着极度含蓄的诱**惑意味。
这该是祝玉妍的师尊了,不愧是老牌儿宗师……感应到对方看似柔弱的娇躯内隐藏着的幽深魔气,石之轩暗叹一声,不用转头打量,亦知左右及后方都远远的围着数十精锐骑士。
至于为首女子身旁跟着的娄昭及另外两女一男,石之轩扫视一眼便罢,并不放在心上。
然而他仍旧盘膝安坐,这种肆无忌惮,目无余子的张狂姿态,却让当面的数人不约而同的暗暗恼怒。
为首女子道:“看你的样子,是在等人?”声音毫无苍老,反而悦耳动听,暗涵柔媚。
石之轩不客气的阴测测道:“可惜等的不是你!”
女子不由眉头微蹙,其身旁的娄昭怒斥道:“小辈,即便张僧繇在此,也不敢跟敝派宗主如此说话!”
“手下败犬,何敢再吠?”石之轩不屑冷哼,不等对方大怒又不耐烦的道:“别用辈分来压老子,圣门不兴这调调儿!”
娄昭脸色一滞,圣门向来强者为尊,只看实力,刺杀高洋之时二人间的交手虽然短暂,可他也明白自己非是面前这小辈的对手。
女子忽然扑哧一笑,妩媚道:“你等的不是妾身,难道还是别人么?”
娄昭一挥手,后方三十丈外的骑兵阵型中奔出一骑,来到娄昭身后,马背上没有骑士,唯独横放着一个双手反剪且捆着牛筋的汉子,看身形不是岳山又是何人?
石之轩随意瞥了一眼,无动于衷道:“原来你们抓了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废物呐!
不过,让你们失望了,这人虽然几次三番跪求本阁主将他收归麾下,可本阁主何等英明神武,又怎会看不出他精干其外,愚鲁其内的本质,早已严词拒绝!
啧啧,你们傻啦吧唧的抓了个跟本阁主毫无关系的人,就以为本阁主会投鼠忌器?”
女子诸人眼神一阵闪烁,似乎将信将疑,而横在马背上不能动弹的岳山,可就气得脸都黑了:你娘……老子什么时候跪求你收录了!
祝玉妍咯咯一笑,奇道:“如此这位补天阁的师兄不妨说说,你到底等的是谁?”
石之轩扭头在她初现玲珑曲线的娇躯上下打量了一眼,阴森诡秘的眼神直盯得她极不舒服,才阴测测一笑。
“若是你再练个十年天魔功,倒是可能让本人等个一时半会儿,可如今尚不够资格。
我原本以为,那人是你师尊的老相好,才会在我出城后一直跟着我,可如今看来,好像不是!”
正前方的女子及娄昭五人面面相觑,难道附近还真有人在潜伏窥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