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一切善意、恶意都有超乎寻常的感应!
即使窥准圣门功法急功近利的特性,小成魔种理该并不稳定,且最是受不得七情六欲的刺激,但外人若想盗取魔种,多半仍是几率渺茫,而一旦落于刻意,恐怕连魔种是什么都感受不到!
更何况,采婷在天魔秘上的造诣终究有限,或可藉此功力大进,踏足先天之境,但若想盗取黑天魔尊这等心性冷酷、阴险狡诈之人的魔种,恐怕根本难以如愿!”
顿了顿,祝玉妍接着道:“据我修习【天魔大*法】的经验来看,采婷所修的魔功固然另辟蹊径,威力不俗,却终归差了【天魔大*法】半筹。
而【道心种魔大*法】历来号称圣门至高秘法,比之我派【天魔大*法】却又高了半筹至乎一筹。
与黑天魔尊相比,采婷不仅武功心性差了极多,就连所习魔功亦差了一大筹,因而我更不看好采婷盗取魔种之举!”
娄昭不以为然道:“传闻【道心种魔大*法】若能修习成功,便可进窥魔道之极,可若果真如此超凡入圣,历代以来的十多位邪极宗主,又怎会仅有向雨田一人修成魔种?
况且,男人嘛……那种情况下终归戒心最弱,难以防备周全,纵然黑天魔尊身具魔种,恐怕亦不例外!”
祝玉妍饶有深意道:“向雨田练成魔种,且自南朝宋初建至今,活了足足两百余年……
师叔以为,如此长的时间,本派前几代的宗主莫非就没有尝试过盗取他的魔种?”
娄昭神情一震,喃喃道:“凭着之前三四代宗主的深湛魔功,竟也从未成功过……魔种之奇诡绝伦,实在……”
祝玉妍叹了口气,美眸凝重道:“照我看,师尊对于此次采婷盗取魔种之事,并未抱多大希望,最多是试探一番黑天魔尊的魔种究竟有了几分火候,再依此确定我派今后如何对他……
若是他此次并未与裴矩两败俱伤,师尊恐怕就不得不另寻他法牵制与他,甚或与他彻底修好……”
娄昭不确定道:“有了此次半卷【天魔大*法】的情面,他总不好再将本派拒于千里之外了。
精诚所至,金石为开!
指不定,将来能否让补天阁为我派所用,还要看玉妍你……”
说着目光闪烁,似乎意有所指。
祝玉妍娇哼一声,却并未反驳,分明早已隐隐猜到其中龌龊,有了心理准备。但她并未告诉娄昭,她早在怀疑黑天魔尊的身份,并暗暗调查。
更有甚者,自数年前第一次相见,对方曾言“……非是本人小觑玉妍师妹,而是贵派执掌【天魔大*法】如此多年,竟从未有人练成天魔十八层圆满,分明是贵派的练功思路有问题。
玉妍师妹一日不能解决此事,便一日未够资格与本人在武道上争一时之长短!”
姑且不论对方此言是否是逞一时口舌,只为打击阴癸派的信心,亦或由衷而发,别有深意。
但祝玉妍一直将此铭记于心,而在修炼【天魔大*法】之时,亦不止一次的试图找出历代宗主修炼手札中的谬误亦或偏颇之处,并尝试着另出枢机……
至今虽只略有所获,却也让她隐隐窥见了突破【天魔大*法】第十八层的一线曙光!
眼瞧着两支骑队时分时合,反复冲刺激战,渐行渐远,祝玉妍排开杂念,一拉缰绳,调转马头,率领诸高手直奔河阴与金墉城交界处而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