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星期转眼即过,三艘货轮如期驶入北部湾,带来了钟玮所盼望的重型装备以及海量的弹药物资,当然,还有他最需要的青蒿素。同样,越盟急需的装备也送了过来,谁叫土鳖手里有一百多艘自由轮呢?
法军对此恨得咬牙切齿,却又毫无办法。他们在偷袭海防的战役中遭遇惨败,不光损失了几千名士兵,还损失了大批战舰。现在的法国海军有多弱鸡,大家都知道的,损失了这么多战舰之后,他们已经无法保持在北部湾的制海权了。最悲催的是,由于害怕再次被驻扎在广州湾的红色海军打黑棍,戴高乐甚至严令禁止法军战舰靠近北部湾————红色海军那种可以带着两条鱼雷以四五十节的速度在海上狂飙,又可以潜进二十多米深的海水中的“潜艇”实在太恐怖了,根本就没法防的,靠近北部湾跟送脸下乡没有任何区别。再说,就算可以靠近北部湾,他们也不敢攻击那些悬着红旗的货轮,那头眼带血光,没事都找碴要跟他们算算鸦片战争的旧账的大熊猫可不是好惹的,打了他们的货轮,就等着红色海军南下好了!
所以当船队进入北部湾的时候,在三十多公里外游荡的法军驱逐舰“地平线”号明知道这些货轮上装的是什么,也只能咬牙切齿,不敢采取行动。大副愤怒地冲舰长叫:“他们是故意的!他们要进入北部湾根本就用不着绕一个大圈,直接走琼州海峡就可以了,他们是故意绕这么一个大圈来羞辱我们的!我认为我们应该追上去截住他们,就算不采取攻击行动,也应该让他们知道我们的愤怒!”
舰长的面色同样难看得很,但仍然保持冷静:“上级有命令,无论如何也不能跟赤共爆发冲突,我们冒不起这个险!”
大副怒吼:“那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满载着枪炮弹药的货轮在我们面前晃悠,肆意羞辱我们?”
舰长额头青筋直冒:“上头命令如此,我能有什么办法!如果巴黎那帮官僚老爷下令攻击,我二话不说,马上指挥军舰冲上去,哪怕是撞也要将这些货轮撞沉!但是他们的命令是在任何情况下也不能跟赤共爆发冲突,给赤共直接出兵越南的借口!”
大副只能破口大骂了:“那帮该死的官僚老爷,难道他们就不知道船上的东西都将用来杀戮法国的士兵么?真是该死!”
巴黎那帮官僚老爷当然知道船上装的是什么东西,这些东西又将用到谁的身上,但是他们也没有办法。红色军团横扫北方百万日军,那强悍的战斗力着实将法国给吓着了,如果这支军队出现在越南,对于法国而言无疑是政治和军事上的双重灾难!所以他们也只能闭着眼睛,当没看见有挂着红旗的货轮出现在北部湾。
曾经的世界第一陆军强国,与英国争夺世界霸主宝座近两百年的超级大国,居然沦落到要受昔日被按在地上摩擦的手下败将的气的地步了,真的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法国人的郁闷就是中国人的欢乐,虽然隔着三十公里,但是中国船员们完全想象得出法国人那像被人喂了屎一样难看的表情,大家都开心不已:
“嘿,法国佬还真的不敢动耶!”
“没想到啊,我们也有开着大船在法国人的战舰面前耀武扬威的一天!”
“就是就是,八年前都还只有他们给我们脸色看的份,现在却轮到我们给他们脸色看了,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法国佬不行喽,对上我们这么一支没有军舰护航的运输船队都不敢动,还谈什么继续称霸呢?”
“屁,你真当他们怕了我们这几艘破船啊?他们害怕的是驻扎在湛江那边的舰队!在海防他们被我们的海军搞怕了,生怕我们再给他们来一次!”
“海军万岁!”
欢声笑语中,船队抵达了海防,缓缓靠岸。
钟玮和薛剑强早就在码头等着了,第一艘货船一靠岸,钟玮便迫不及待地爬了上去,急吼吼地叫:“我的装备呢?我的装备在哪里?”
船长迎了上来,见面就照胸给了钟玮一拳:“叫叫叫,你叫魂啊?一年不见,还是这么急性子!”
钟玮歪着头打量着这位一身海军制服的仁兄,感觉有点熟悉,但人家穿了一身新马甲,一时半刻还真认不出来了。
船长瞪起眼睛叫:“怎么,不认识了?萧锋啊!”
钟玮眼都大了:“萧锋?我去,你小子什么时候成了海军了!?”
萧锋不无得意的扯了扯自己这身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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