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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誉上亚历山大当然都不能够忍受这样的屈辱。干半岛重夺昔日的欧洲老大哥地位就成了沙皇的唯一目标。
由于当时的信息传递跟运输都不便捷往来联络极耗时日萧然就需要对这些事情做出一一的统筹安排。除此之外他还等着要见两个重要的人。
第一个要见的当然就是曾国藩了。说来这位曾帅去年十一月中就已经动身来京到现在已经足足的走了两个来月。明里的托词是说路染寒疾实际上却是由于湘军遣散调任直隶总督有意的造一造声势。直到一月末曾国藩一行才抵达京师。
其实这时曾国藩的心里可能比萧然还急着这一次见面。作为地方大佬他在京师自然是耳目众多尽管不在朝堂但京城里生的大事小情却甭想瞒过他的眼去。而萧然现在的身份、地位他也当然一清二楚。
自打回銮开始诛肃顺废慈禧北征俄国东进日本以及开展工业变革开辟商业通路林林总总这位红顶太监做过的事情简直是不胜枚举。要说当初在承德与萧然见面那一次是因为萧然得到咸丰的宠爱、是圣驾前的红人所以才希望结交拉拢的话那么以现在萧然的位极尊崇曾国藩能够剩下的就只有“巴结”二字了。
这晚才到驿馆京城里的那一帮子朝臣们但凡是能够说得上话的自然都要来探视拜会。曾国藩推说风寒未愈教手随行幕宾替他一概挡驾就只带了贴身侍卫偷偷溜出驿馆乘马车来到榆钱儿胡同萧然的府上。萧然也早听说他到了京城必然第一个来见自己算算时辰差不多了特地教人备了酒宴。
酒宴刚备好曾国藩的马车也到了门口。萧然亲自出门迎接就看一个精神矍铄的老头迎面走来笑吟吟拱手大声道:“萧老弟当日承德一别算来已近两年想杀老朽想杀老朽也!”
萧然笑着扶住他手臂道:“岂敢劳烦大人记挂着愧不敢当啊!”
寒暄了几句曾国藩便自衣袖中摸出一纸信封连称“些小薄礼不成敬意”塞在萧然手中打开一看原来是四张银票面额都是十万两上面盖有官宝印封总计四十万两。这也是地方官进京的惯例所以尽管萧然现在不缺银子但送上门来的零花钱倒也不必拒绝欣然笑纳。而后邀曾帅入席酒菜简单却不失精致就只两个人对面小酌也便于言谈。
酒过三巡渐渐话入正题。曾国藩端起酒杯满饮一杯道:“萧老弟你我二人虽然只有一面之缘但是上一次同你攀谈便有一见如故之感。今天这里只有你我二人并无六耳老朽便有话直说了。言辞若有不当之处还望老弟你勿怪啊!”
萧然心说我猜你就沉不住气了瞧着模样十有八九是要套我的话探我的底。当即也干了一杯微笑道:“大人可千万别客气有话但请直说。”
曾国藩轻咳一声道:“老朽这次来京蒙皇上圣眷太后恩宠委任直隶总督之职执掌京畿重地堪称疆臣之说起来这也是朝廷对伯函(曾国藩字)莫大的信任。只是直隶总督这个差事实在是不好当啊!位高而责亦重老朽又是初来乍到两眼一抹黑到底怎么办这个差还得仰仗老弟你多多提点才是啊!”
曾国藩这话明里是请教暗里却是不着痕迹的摸萧然的底看他以后到底是做什么打算。萧然登时醒悟这个曾剃头显然是对我不放心啊!也难怪自己现在位极尊崇更何况又是个汉人倘或触动了大清的根基那么曾国藩可就成了池鱼之祸了。
尽管前世对你有那么一点小小崇拜但偶像归偶像大事上可不能含糊。萧然哈哈大笑道:“大人这可就是说笑了!想我不过是区区一名内廷总管如何敢妄言政务?何况我今年不过虚度十九虽然也打过那么两仗终究是井底的蛤蟆能见过多大的天!而大人就不同了数十年浸淫政务守护一方水土堪称社稷之栋梁。实不相瞒我还正想请教大人对目下的京畿事物作何打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