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玉米面掺在一起,一点都看不出来。
这边王正华把大米缸的木板错开一条缝,邵纪军又找了一小块肉、几根烂菜叶,放到米缸里。
这倒不怕敌人发现什么人为痕迹,就算见到肉和菜叶,敌人也一定会认为是老鼠所为。
一切弄妥当了,邵纪军命令撤退,并吩咐最后撤下来的队员,把脚印等擦去,不要留下任何痕迹。
到了下边不大会儿,几只老鼠好像闻到了肉味,顺着下水道出口窜了上去。
邵纪军与赵军江相视一笑,心道:“成了!”
“你们在这里守着,查看动静,我和齐经理、赵经理上去应付着,情况如果不对,马上报告。”邵纪军命那两名行动队员道。
“是!”
两名行动队员苦着脸应道。
没办法,不管臭不臭,闷不闷,还得忍!
邵纪军等人回到工地,简单洗了洗,换好衣服,总算把身上的臭气洗掉,呼吸也顺畅了些。
但三人心中,仍是惴惴——老鼠们听不听话,厨师们听不听指挥,一切都还在两可之间。
……
邵纪军费尽千辛万苦,还不知道最后结果如何,而林创的“栽赃”工作进行的也不顺利。
主要不顺在于林创一直没有找到见何天木的机会。
要给何天木挖坑,可以把毒药和喇叭花这种半成品放到他的家里,也可以放到他的办公室里或者车里。
最好是家里有点原材料,车里有点成品。
这样的栽赃才更合理一些。
家里倒好说,凭“小偷三人组”的身手,不费吹灰之力就能办到。
但要放到何天木的车里,却是极难。
因为何天木一大早就去了监狱,根本见不到他的面。
负责此事的李洪林急得直打转,可林创一点都不急,把邵纪军他们打发走了之后,就把涩谷川找来,学开了日语。
“胡子,先生怎么这么沉得住气?得想办法见到何天木的车才行啊?总不能让我跑到监狱去吧?”
招待所北面就是特工部,李洪林一直站在窗边观察,一直没见到何天木的车,跟纪老六抱怨起来。
纪老六合衣躺在床上假寐,听李洪林说话,连眼都不睁,悠悠地说道:“皇帝不急太监急!老板不急,自有不急的道理。大牙,别晃了,老老实实坐下来喝口茶,等涩谷川走了,老板自会叫你。”
“大牙”是纪老六给李洪林起的外号。
“我看老板也没有什么办法。本来就跟何天木不对眼,难道还能打电话请他吃饭不成?”李洪林听了纪老六的话,终于还是坐下了。
不过,他可没有闲心思喝茶,撩起衣襟扇着风焦躁地说道。
“大牙,你太不了解老板了。老板如果没有定计,会有闲心思学鸟语?听我的,把心放肚子里,老板保准心里有数了。”纪老六说道。
“好吧,反正急也没用。”李洪林无奈地说道。
说是这样说,他终究还是做不到纪老六那样沉静。
稳了不到五分钟,走到门口听了听对门的动静,嘀咕道:“涩谷川这个王八蛋,怎么还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