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慢慢熄了下去。
她安静下来,双手搂着林创的腰,头扎在林创怀里不再动弹了。
林创怎么想的,她非常明白,无非就是想让她离开特工部。
而她又不甘于做小,不甘于和别的女人共同拥有一个男人。
她想跟这个男人保持一种情人关系,不谈婚姻,不谈占有。
可林创却不肯苟且。
“你呀,真是一个奇怪的人。我心甘情愿把自己送到你床上,不图你的钱财,也不让你为难,这种好事哪里找去?哪个有钱人像你这样?”张劲庐小声说道。
“阿庐,你错了。第一,我是一个负责的人,不是随便的人,我有自己为人处世的原则;第二,只因为我的心里有你,我才会这样做。如果你在我心里无关紧要,我还会这么做吗?”林创说道。
“嗯,我理解,我没喜欢错人。”张劲庐说道。
“阿庐,要不,你再想想我的建议?别干了,危险不说,还容易遭人恨。这个世界是男人主宰的世界,女人要想出人头地,付出的比男人多多了,所以,你这条路注定不会顺利。如果你能辞职,我会安排好你的。”林创说道。
“让我做你金屋藏娇的地下情人?整天望门期盼你的宠幸?林明,这不是我的性格,真的,别逼我了。”张劲庐回道。
“唉,冤孽啊,性格决定命运,一点都不假。我不逼你,你也别逼我,好吗?”林创说道。
“好吧,兴许有一天我想通了也说不定。”张劲庐此时已经完全熄了吃“唐僧肉”的想法,从林创怀里挣出来,说道。
“世事无常,我相信你会想通的。”林创说道。
“好吧,我走了。”张劲庐怏怏地打开门,走出林创的房间。
她一走,林创就去敲响了易莲花的门。
易莲花打开门,跟着林创进了他的房间。
“没有消息吧?”林创关上门,问道。
“没有。看来行动进展顺利。”易莲花说道。
“那好,来,给爷败败火!”
刚才还一本正经、坐怀不乱、“禽兽不如”的林创,此时却变成了“禽兽”,着急忙慌地抱起易莲花,扔到床上。
……
与此同时,“地下工作者”赵军江和王正华上到监狱厨房里,伏下身子望着外面死寂的夜色,轻声商议着。
“看来都中毒了,行动吗?”王正华问赵军江。
赵军江看了看手表,时间才九点半。
“不,再等一等。”赵军江说道。
“还等?”王正华道。
“第一,现在时间还早,外边还有行人;第二,每人的身体素质不一样,有的人可能中毒较深,有的可能较浅,如果有漏网之鱼,可能就会叫喊出来;第三,如果这时候影佐机关或者特工部打电话来无人接听,行动也会暴露。
知道为什么不事先剪断电话线吗?就是怕这一条。
咱们这回行动的原则是,宁可放弃这次行动,也不能冒险。”赵军江说道。
王正华一听,觉得很有道理。
他对赵军江的细心,感到佩服。
于是,顺着他的思路补充道:“是,你说的对。我看咱们也别在这里傻等着,先派人各处看看,另外去他们办公室、审讯室外边听着有没有电话打进来,如果有,马上撤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