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杨贤芬觉察到不对,连忙问道。
朱道山不答,把手中信件扔给杨贤芬,自己怒气冲冲进了朱幼山的房间。
朱幼山正在酣睡,被朱道山一把扯掉被子,左手拎起他的耳朵:“畜生,起来!”
朱幼山迷迷湖湖,待看清是他爹,委屈地一扭头:“干嘛?”
朱道山怒极,一巴掌掴了过去:“畜生,你干的好事!”
“啪!”
这巴掌打得够很,朱幼山左颊立现五指印。
“怎么了我?你为什么要打我?”朱幼山捂着脸问道。
“别打了,别打了……。”
这时,杨贤芬看完信件进来,见朱道山还要再打,连忙搂住朱道山的胳膊。
“放开,要不连你一块打!”朱道山急了,向杨贤芬怒吼着。
“你肯定是冤枉孩子了,幼山不是那样的孩子,你问清楚再打不迟啊。”杨贤芬急道。
她边说边向朱幼山使眼色。
那意思,你坚决不要承认。要承认了,你爹能打死你。
“都有照片为证了,还说冤枉他?!”
“捉尖捉双,幼山也许跟廉芙蓉闹着玩呢,这算什么大不了的事呀?”杨贤芬死死抱着朱道山不放,说话间,给儿子指明了方向。
朱幼山非常聪明,他已经清醒过来,从父母的吵架中,也已经明白父亲为什么发火了。
这是跟廉芙蓉的事暴露了?
他当即就慌了。依他的性子,他是肯定会向父亲坦白了,有什么大不了的?
之前他也曾无数次设想过如果事情败露怎么办,他当时的想法是不怕。
我爱她,她也爱我,要闹大了,我就娶她!
历史上才子佳人的事还少了?还不都是一段美谈?
但他看到母亲不停地朝自己使眼色,而且还在不断地暗示自己,又看到盛怒的父亲,他忽地意识到,自己原先可能想的太幼稚了。
得,先按母亲的主意来,实在不行,再走最后一条路。
打定主意,朱幼山心里有了底,当即对朱道山道:“父亲,你为什么打我?我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了?”
“你还有脸说?!看看,这是怎么回事!”朱道山把那封信从杨贤芬手里夺过来,摔到朱幼山脸上。
朱幼山一看照片,心里凉了半截。
再看信上的内容,朱幼山登时有了主意。
“父亲,这是假的。我和兰太太确实打过秋千,但都是分开的,根本没有坐在一起过,更没亲嘴啊。另外,父亲,你看这信上写的话,不是在告戒我们不要多嘴惹祸吗?这明显就是威胁你。父亲,您在外面得罪人了吧?”朱幼山底气十足地说道。
“是啊,道山,你不要着急,先冷静冷静,想想这是什么人寄的这封信?他的目的又是什么?”杨贤芬也跟着劝。
“嗬,你还懂得倒打一耙了?这怎么是我得罪人了?”朱道山怒视着朱幼山。
“反正我没做,你别冤枉人。”朱幼山脖子一梗,就是不承认。
杨贤芬道:“道山,会不会是别人的阴谋啊,你先别自乱阵脚,幼山又走不了,想明白之后再打他不迟啊。”
一听这话,朱道山从盛怒中一下子冷静下来。
他转念一想,是啊,这是不是敌人的阴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