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吁!一行人勒住马,魏国公张玉一脸怒容,他身后是五百来骑魏林军精锐。
“尔是何人?敢拦魏林军!”
阿吉似是害怕极了,连身子都开始颤抖起来,可他却不退让,睁开眼睛,颤声道:“国公爷,快去救救四皇子吧,他在前面的少楼坡,正被刺客追杀!”
说着,他从腰间摸出一个腰牌,却正是四皇子府的腰牌。
张玉有些犹疑,道:“四皇子不是去陌山了吗?怎么会在这里?”
那阿吉却扑通跪下,道:“四皇子押送粮草去陌山,不想有人半路劫杀,四皇子重伤,只得折返启临,却不想,又有人在少楼坡下设伏!”
张玉闻言,有些信了,可社会人敢刺杀皇子?定是朝中那个位高权重之人,自己该不该管这闲事儿?
阿吉见他犹豫,开口求道:“国宫快去救援吧!刺客人多,缚鹰骑怕是抵不了多久了!”
“缚鹰骑?陛下身边的缚鹰骑?”
阿吉连连点头,道:“小的是偷跑出来找救兵的,我来时,缚鹰骑已伤亡逾十人了!”
张玉听吧,对身后队伍下令:“全速赶往少楼坡,救援四皇子!”
身后兵士领命,加快行军。
待张玉一行人来到少楼坡,便见坡上果然是缚鹰骑再与刺客拼杀。缚鹰骑节节败退,已然退到半坡,立于马上者,已只有五十来人,追击的黑衣蒙面之人却还有一二百人之多。
张玉皱眉,厉声下了军令:“助缚鹰骑击杀敌寇!冲!”
军令下,他身后五百骑人马便冲杀而下。
前面战场双方听战马奔驰之声自山坡上方传来,心下都是大惊,转瞬,张玉便已带人冲至马车前,缚鹰骑统领张岑见来人是魏国公,心中大喜,来不及打招呼,对面黑衣蒙面人已持剑向他胸口刺来。
张玉和他所带兵士加入,战局瞬间扭转,黑衣人眼看落败,一声尖利的哨声响起,那些还在向前冲杀的刺客立马返身逃遁而去。
张玉和张岑对视一眼,带人追杀下坡,又杀得几个速度稍慢的敌人。
骑兵冲杀,后面的马车遥遥落后,张玉勒马,对张岑道:“莫要追了,四皇子还在马车上吧?”
张岑一脸不甘,但还是勒住了马,再看地上,横七竖八的尸体,其中不少便是缚鹰骑里的兄弟。
两队人马返回少楼坡,半坡处,两辆马车安然无恙,张岑下马去看,四皇子无恙,至于那个去搬救兵的小太监,此时正气喘吁吁跑至马车前。
再去看困着孟习的马车,那孟习左胸口正中一箭,早已没了气息。
张岑心中冷然,皇后这是灭口?
他此时还不知皇帝病重,只一心想快些回宫复命。
张玉见后面马车上的人,却是变了脸色,那是皇后的护卫统领孟习,他曾见过几次。
再联想到宫中皇帝突发疾病,一病不起,张玉心中骇然,这一切,莫不是皇后怕事情败露,禽困覆车,痛下杀手,谋害还陛下?
他眉头紧皱,如今魏林军已卷入其中,若自己所猜属实,待太子登基,魏林军和魏国公府都将不存于世…
他把长剑狠狠插入剑鞘,把张岑拉至路旁空地,道:“缚鹰骑为何会被袭击?”
张岑也是皱眉,道:“恐是因为这孟习…”
“陛下重病,到今日,已昏迷三天。”
张岑听罢这话,变了脸色,脱口而出:“皇后这是要做什么?”
张玉闻此诛心之言,竟也认同。
两人商量半晌,这事儿,他们都被裹挟其中,如今只能孤注一掷,咬定皇后谋害皇帝,入宫勤王。
张玉派了个得力亲信拿了令牌回巨鹿调兵,他和张岑则是趁皇城还未封禁潜入城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