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
溶爵在旁看着一唱一和的父亲母亲,苦笑这求饶。
“娘亲,我都快半年没回家了,您就那么想快点把我逼回去吗?”
而后他看着父母二人,一副恍然大悟模样道:“哦…儿子知道了,父亲母亲也是多日未见,儿子不打扰了,这便告退!”
说罢,他恭身作了个揖礼,而后不等关昕月说话,逃命似的快步出了门,往自己院子行去。
关昕月看着小跑出门的儿子苦笑,溶则则是默默起身,行至关昕月身后,从身后把她抱住。
“你看,儿子都知道不能打扰咱们…”
关昕月也是笑骂道:“怎的没一个让人省心的?”脸上却是幸福的微笑。
溶则却是幽幽叹了口气。
“出事了?”
关昕月回身,看着丈夫问道。
溶则把妻子的脑袋按入怀中抱着,不准她再乱动。
半晌,他幽幽开口道:“陌山出了点事儿,怕是冲着溶家来的,月儿,你好久没去看桑儿了,不如,你去阴山看看桑儿吧!”
关昕月在丈夫怀中眼神慢慢便冷。
“又是南越罢?那南越公主我见过了,却是是个厉害角色。”
溶则一下一下轻轻抚摸着妻子的头发和背,没有说话。
关昕月皱眉思索片刻,道:“那南越公主在宫中,与外面递消息怕是不易,这启临城中,定然还有其他南越细作,只是如今陛下宠爱贵妃,怕是轻易不会下令彻查南越细作一事。”
“更何况,咱们只是猜测,并无实据。”
说完,关昕月亦是愁眉不展。
溶则闻言停下手上动作,只紧紧抱着妻子道:“若是从前,就算无实据,咱们若是与陛下说,陛下多半还是信的,可如今,陛下疑心溶家,咱们说话便得小心些了。”
关昕月点头,相聚不易,两人再不说这些烦心事儿,关昕月从书桌抽屉里拿出溶桑桑的信,递与溶则,笑吟吟道:“别说那些烦心事儿了,来看看咱们的桑儿有多了不起!”
溶则便在桌旁圈椅坐下,打开已被抚得平平整整的信笺,细细看了起来。
“桑儿的字竟写得如此好了?”
规规整整的小楷映入眼帘,溶则不禁叹道。
关昕月也是嘴角噙着笑,一脸自豪模样道:“你且细细看看,咱们的女儿,可不止字写得好。”
溶则闻言,也是好奇,真开始细细读起信来。
半晌,一沓信笺看完,溶则却似乎意犹未尽,又翻看了一遍。
关昕月给他沏了茶,茶盏就放在他手边,却等茶水都凉了,溶则也没放下手里的信笺。
半晌,他捏着信笺叹道:“月儿,本来想劝你去千绝药庄小住些日子,可现在,我倒是真真想去看看咱们的女儿了。”
关昕月从溶则手里把信笺拿了过来,苦笑道:“如今桑儿同木老神医外出游历,就算咱们去了,也是寻不到人的,不如等等,等桑儿游历回了药庄咱们再一同去。”
溶则点头,拉了关昕月的手,握在手心,她眉头不自觉又皱了起来。
关昕月见状,心中明了,只怕这陌山之事不小,否则丈夫也不会想支开自己。最终溶则还是把自己收到的隶王寄来的信交与了关昕月。
关昕月看完隶王书信,也是心惊,溶家如今处境堪忧,若这谣言传入启临,后果不堪设想。
她怅然道:“这流言找不到源头,单靠弹压,只怕是压不住的…”
溶则亦是点头,有些无奈的道:“为将者,若是失了帝心,手中军队军士越多,战斗力越强,越是为帝王不容,陛下上次裁军,还是裁得少了…”
而后,溶则便行往书房而去,书房内,溶爵在里面坐着,手里随意翻看着一本兵书。
在旁边圈椅上,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