溶桑桑把一块将军府牌匾丢在朝堂之上,摆在大殿之中。
她悄然离开,可一石激起千层浪,朝堂之中,各方势力,都把目光聚焦在了四十万溶家军的军权上。
西宁卫国大将军,这是一个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位子。以前有溶家在,也无人敢肖想这位子。
可如今,正如溶桑桑所言,溶家已经再不可能有大将军。这无上荣耀摆在眼前,朝中武将,谁不想下水试试?
溶桑桑出了明德殿,再不在皇宫停留,一路往宫门口走,片刻功夫她和青松两人便出了皇宫。
溶桑桑上了马车,一脸淡然之色,青松骑着马走在前面。
待两人回到家,将军府巍峨的大门依然如旧,可门头牌匾已改作一块红木制作的上面雕刻了“溶府”两个黑色大字的匾额。
溶桑桑下了马车,抬头看着那匾额,握了握袖袍中的拳头,这才抬脚一言不发进了家门。
青松亦抬头看了那新挂上去的匾额一眼,面无表情跟着溶桑桑进得门去。
溶桑桑回府,告别青松径直回了桑乐院。
桑乐院内,小娥就守在院子门口等着溶桑桑,溶桑桑才转过前面花园拐角过来,她便小跑着迎了上去。
她上前,见溶桑桑一脸疲惫,忙上前小心翼翼扶着她,主仆两人回了屋,小娥忙着给溶桑桑倒水。
心梅知晓溶桑桑归来,也推门进屋,见溶桑桑坐在小榻上,一言不发,她上前道:“小姐,事情可还顺利?”
溶桑桑点头,淡淡道:“我想要的,都达成了。”
心梅踟蹰,看溶桑桑疲累,再未多言,轻叹了口气,去厨房端了碗莲子羹进来。
溶桑桑赶着出门,早膳就对付吃了几口,这会儿已是临近中午,却是有些饿了,她接过碗,靠在榻上,一口一口喝着甜丝丝的汤羹。
喝完汤羹,心梅接过她手里的碗,溶桑桑便顺势在小榻上躺下。
不知不觉,她竟睡了过去。她一睡着,便开始做梦,梦中,爹爹浑身是血,就跟上次遇刺受伤时一样。
只是溶桑桑再看不到那穿透爹爹胸口的箭,看不透爹爹的伤口,爹爹奄奄一息,她却束手无策…
就在爹爹弥留之际,似回光返照,突然对溶桑桑笑了,突然有了力气,抬手轻轻抚摸着溶桑桑的头发,温和又坚定的对溶桑桑说:“桑儿,走,离开启临,启临不安全。”
溶桑桑痛哭摇头,爹爹便也哭了,他流出的泪,一滴滴猩红骇人,他努力扬起嘴角,对溶桑桑说:“桑儿,莫怕!”
溶桑桑哭着醒来,心梅在屋里焦躁的踱步。
见溶桑桑睁开眼睛,心梅忙蹲下开口:“小姐!”
她似乎还有话说,却是看见溶桑桑满脸的泪水,又说不出来。
溶桑桑半晌才从刚才的梦境中回过神来,
见心梅神色,她深吸一口气问道:“何事?”
心梅咬了咬牙,才开口道:“皇帝口谕,要小姐自明日起,进宫同皇子公主们一同进学。”
溶桑桑闻言,亦是皱起眉头,喃喃道:“皇帝这动作倒是快,自己才给她送了个大礼,他这么快便送来回礼了。”
心梅忧心道:“小姐若是日日进宫,只怕…”
未等心梅说完,溶桑桑就笑着打断了她:“无妨,进宫好呀,我倒要看看,他能容我到哪种程度。”
心梅却是不赞同,道:“皇家最不差阴私手段,咱们能防一次十次,只怕他们还有百次千次,终归会有防不住的时候…”
溶桑桑看着心梅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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