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个个与我不相上下,我这多一个少一个也没什么大用。”
令尧闻言,却是来了兴趣,他从圈椅上直起了身,问道:“她家暗卫如此厉害?”
那青年便又嘿嘿笑了,抬头却见令尧一脸严肃,他吓得立马收了笑,肃然道:“是呀,她家护卫人数不少,今晚跟着她的便有数十人,最难得的是,那些暗卫不止战力极强,且配合默契。
“莫说今晚那几十个半吊子,像今晚这样的,便是来个百人,只怕也难破了溶家护卫的防线。”
令尧听着有些讶异,道:“早就听江湖传言,溶家有一队暗卫,名叫铩羽。
相传,这铩羽能与皇帝的护龙卫和皇后的凤翎卫相匹敌,若如你所说,今日护卫那娃娃的,怕就是溶家的铩羽了吧?”
厅内男子听着,沉思半晌,道:“可依属下看,今晚暗卫武功虽强,可若真与宫中皇帝的暗卫相比,还是略逊一筹。除了宫中那队暗卫,这启临城中,他们倒是怕真的难有敌手了。”
令尧边听着男子说话,边又举起酒壶,往嘴里倒了一大口酒,把酒咽下,他手指敲击桌面,思忖着道:“要么是传言有误,要么那卫队还不是铩羽,不管如何,你还是跟着那娃娃。
“我答应隶王要保全她哥哥,可他却在我眼皮底下出了事,如此,我逍遥阁便保他妹妹以作补偿吧!”
男子只得恭身应是,他皱眉思索片刻,踟蹰道:“还有…属下发现,那女娃娃似也非寻常人,她今晚遇刺时,曾掀开车帘,一刺客见她便直直往她冲杀而去,那刺客避过溶府暗卫几波阻拦,却还是被他冲到了马车之前。
“我正想出手,那个叫青松的护卫赶到,将人拦下。可他还未出手,那娃娃好似手里拿了什么东西往前一抛,那刺客便直直倒下了…”
令尧闻言,嘴角挂上了邪魅的笑容,放下酒壶,起身行至窗前,看着窗外院子一片漆黑。
“真是有意思!我本以为这树倒猢狲散是定理,却不想也有例外,溶家究竟有何魔力?溶家之人个个不凡,从主子到奴才似乎都不可以常理推度…”令尧喃喃自语道。
劲装男子闻言不住点头附和着,他又忽的想起自己刚才的问题,便开口问道:“阁主,那我…还要跟着那女娃娃吗?”
令尧一甩宽袍,回身又在圈椅坐下,瞥了一眼面前男子,道:“咋了?不想跟了?不想跟了可以啊,回来洗碗,我这后厨正缺人呢!”
男子听闻“洗碗”二字,不禁一个激灵,他讪讪笑道:“洗碗谁都能洗,可保护那女娃娃,可不是谁都行的。再说了,她家护卫强归强,可若遇上强敌,我这一人可是能有大用的,说不定改变战局全要看我呢!”
说着,他小心翼翼观察着又窝回圈椅里的令尧,试探着问道:“阁主若是无事,属下便回溶府去了?”
令尧极不耐烦的瞥了他一眼,道:“去去去,没事别回来烦我!”
男子闻言心头一松,恭身草草对令尧作了个揖,呲溜便转身几个飞跃消失不见。
男子走后,令尧从圈椅起身,边嘀咕着:“这女娃娃倒是有意思,只是,她入宫赴个宴,却叫我熬到现在…”
他便说着,边往自己寝室走,还边摇着头,最后只听他不住叹息:“亏了亏了,这单生意算是亏到家了!”
无人听得懂他在说什么,回到卧房,他倒头便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