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
桑乐院中,溶桑桑和寄言不为外物所动,溶桑桑甚至连每日练武也暂时放下,她要做一种名叫优怜的香,这香是从木老神医一本医术古籍里看来的。
这香有毒,能使人失明,虽时效不长可最大的好处是,闻了此香,人中毒后的症状与中南越暗夜之毒极像。
当然若是南越用蛊高手来看,一眼便可看出区别,可对西宁医者来说,绝大部分医者甚至分不清中毒和中蛊的区别。更遑论优怜和暗夜的区别。
“小言,这苦艾草这次放多了,下回少放两钱。裤苦艾草减少,曼陀罗、小韶子便得增加,各加半钱。”溶桑桑嗅着刚刚制出的散香皱眉道。
寄言接过溶桑桑手里的小瓮,正要嗅,却被溶桑桑拦住:“別闻,这香药力很猛!”
寄言却已吸入了些许散香粉末。只见她一个踉跄,溶桑桑忙上前扶她,奈何她人太小没扶住,寄言却未倒下,晃晃悠悠站稳。
她目光有些迷惑,看着溶桑桑半晌,竟呜呜哭了起来。
“夫人,你可回来了!夫人家里出事了,将军将军和公子,都不在了!”
寄言哭着,她完全把溶桑桑当作了关昕月。溶桑桑看她中毒,本还想着如何改良这那残方,可听着寄言哭诉,她不由皱了美,红了眼眶,思绪也随之飞远…
“爹爹,你快点醒来吧,哥哥不在了,我离不开,娘亲怎么办?”
溶桑桑眼角有眼泪滑落,她喃喃说着。
寄言却似乎听不到她的话,还在自顾自哭着,说着。
半晌,溶桑桑才收了心神,她抹了脸颊泪水,眼神渐渐坚毅。
“爹爹,哥哥,我是溶家的女儿,绝不会与他们认输。这天…太黑,便让我迫这破晓降临吧!”
喃喃说完,抬手一挥,寄言懵懵懂懂清醒过来。
“小姐…这是怎么了?”她看着溶桑桑一脸疑惑。
溶桑桑平静道:“下次别乱闻了,自己中招我若不在,你且要迷两日呢!”
寄言愣愣点头,眼里却是更加困惑。
“小姐,你闻了怎的没事?”
溶桑桑嘴角扯出一抹神秘的笑,道:“我有老头给我的宝贝呢!”
寄言闻言,笑道:“木老神医对小姐真是极好,成日里有好东西都往小姐手里塞。这么久未见,莫说小姐,便是奴婢也真是有点想念他们了…”
溶桑桑嘿嘿一笑,道:“他们?哪个他们?老头儿还是楚师兄陆师兄?”
寄言闻言,脸颊一红,嗔道:“小姐小小年纪,哪个教的你这没个正经的?奴婢想念的是药庄,千绝药庄!”
她说着,眼神亮了两分,倒是彻底把刚才的话题给忘了。
溶桑桑打着哈哈,道:“好好好,是想药庄,是想药庄…”
寄言却听着听着叹了口气,道:“奴婢真是怀念在太阴的日子,如今想来,庄外的杂草坝子也是极美的…”
溶桑桑思绪飘飞,喃喃附和道:“是啊,真是极美的日子。”
说罢,她扬起笑脸,道:“咱们继续吧,等咱们出了这启临城,想去哪里便去哪里!”
寄言点头,两人便又埋头在屋里的药材堆里去了。
溶桑桑喃喃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