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亲传弟子张晟,军中都称其为张白骑,和我有些交情。”
郭太一听这两人是熟人顿时将心放宽,对韩暹道:“既然是故人,韩贤弟不妨上前打个招呼,问明其来意。”
韩暹点头打马上前对张白骑一拱手道:“张将军可还认得韩暹吗?”
张白骑和徐晃是来谈判的,当然不能一上来便喊打喊杀。张白骑见韩暹来套近乎,也拱手行礼道:“韩将军说笑了!昔日我等同在师父麾下效力,我又怎能忘了袍泽之情?只是不知韩将军因何在此?”
韩暹见张白骑认出自己便道:“自从大贤良师仙逝,义军便分崩离析,我为了躲避朝廷剿杀便带领人马在此落草。不知张将军又因何到此?”
张白骑道:“我和这位徐公明都是为了你身后的张女医而来。我等在山下听说张女医被山贼所劫,便上山来寻人,不想却遇到了韩将军。不知韩将军能发给晟几分薄面放了张女医?”
徐晃也在一旁开言劝说道:“张女医乃是我的救命恩人,还请韩将军高抬贵手,放了张女医。”
韩暹知道这张女医是郭太所请,自己不好做主,便回头望向郭太。此时郭太在韩暹身后也听清了前因后果,打马上前道:“二位壮士多有误会!鄙人郭太便是前面山寨的寨主,张女医是我请上山来诊病的,绝非劫持。二位若是不信,一问张女医便知。”
徐晃、张白骑对望一眼,这情况似乎与他们之前想象的有些不太一样。二人又都看向张女医,徐晃道:“恩人多日不见可还记得徐晃吗?”
张女医点了点头,并没说话。这让徐晃有些奇怪,又问道:“郭寨主说请女医山上诊病可是真的?”
那张女医又点了点头,还是没有开口。这下徐晃便有些生疑了,质问郭太道:“郭寨主莫非是挟持了我的恩人?要不她怎么不答我话。”
郭太心里还纳闷呢,这张女医刚才还好好的,怎么此时却成了哑巴呢?于是赶紧解释道:“徐壮士误会,我绝无挟持之意。”说罢转头又对张女医道:“女医,你倒是说句话啊!”
张女医见众人都盯着她一个,知道自己不能再装哑巴了,只能皱着眉头哑着嗓子开口道:“徐壮士误会了,郭寨主的的确确是请奴家上山诊病的。”
“宁儿?你是宁儿!你……你怎么变成了这般模样?你的嗓子怎么也哑了?”张白骑一听张女医开口顿时欣喜若狂打马上前。他这举动让周围的人都是一愣。
张宁没想到自己易了容,变了嗓音张白骑竟然还是把自己认出来了。可她还想做最后的努力,便装作不认识道:“这位壮士恐怕认错人了。奴家名为张楚,并非什么宁儿。”
张白骑并没有因为张宁的否认便放弃,反而更加肯定道:“别人我还可能认错,但宁儿我又怎能认错呢?我知道了,你是用了师父所传的易容术。难道说你还在为当年的事情生气?师父临终前已然知道自己错了,如今我也不再为贼,求你跟我走吧!”
张宁见事到如今也无法抵赖,便恢复了之前银铃般的声音怒道:“跟你走?想当初你怎么不跟我走?你知道我这些年一个人过的有多辛苦?现在你才来找我,晚了!”
郭太、徐晃、韩暹、胡才四人在边上一听,这里边儿有事儿啊!这张白骑和张女医分明就像一对斗嘴的恋人。这可是个大八卦。
在他们四人之中也唯有曾在张角麾下效力的韩暹听出了一点眉目。能被张白骑称作师父的唯有张角一人,他也曾听说张角有个号称太平圣女的女儿名为张宁。只不过韩暹是在张角起义之后才投奔张角麾下的,并没有见过这个张宁。莫非眼前的张女医便是张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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