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其喜爱非常。
据说洛阳大疫之时,此女染病,法师急的全城求医为其医治。于是便有传闻说此女美若天仙,令法师心动。不过也有人说,此女丑若无盐,才用白纱遮面,法师爱其才德便收为弟子,二人只是师徒之情。
这两个传闻大相径庭,可见坊间传说不足为信,陛下只当笑谈便是,切莫当真。”
灵帝笑道:“传闻相左又有何妨?朕就来见见南烨法师这位高徒,也好辨明传闻真假。你等快去将其传来觐见。”
张让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南烨法师的女弟子是丑是俊皆与他无关,他的根本目的是为难南烨,所以劝说道:“陛下切莫心急。法师再过数日便要返回洛阳,届时陛下命法师携那女弟子进宫见驾便是。法师若无私心必然携此女前来,若有私心也必然向陛下言明。如此一来,传言真假自现,好过此时传唤惹得法师回来不悦。”
灵帝想想也有道理,毕竟那是南烨法师的弟子,就算自己要见总要知会法师一声。他就不信一向忠于自己的南烨法师会抗旨不遵。就算南烨法师对此女有意又如何?难道还能不顾人伦师徒婚配不成?若想不误此女终身,南烨法师迟早要忍痛割爱看此女出嫁,反正嫁谁都是嫁,那还不如嫁给自己这个天下至尊,也算肥水不流外人田。
灵帝虽说一时忍住没有召见南烨法师这位神秘的女弟子,可这心里算是惦记上了,就盼着南烨早点回来也好向他提及此事。
十常侍服侍完灵帝聚在一处,赵忠不解道:“张常侍,南烨法师一向与咱们相善,不像那些朝臣总是小看咱们,今日你为何在陛下面前给他出此难题?”
赵忠所问也是段珪、蹇硕等人心中所想,一干人皆看向张让等他答复。
张让笑道:“天下群贼并起,陛下不知,咱们可都知晓。南烨法师若是为帅讨贼,定能克敌制胜,那时节表奏军功,我等隐瞒群贼之事必然泄露,若陛下怪罪该如何是好?咱家这才找些小事,好让法师失宠,将来就算陛下怪罪也依然会偏向咱们而非法师。”
段珪一向与南烨关系不错,闻听此言皱眉道:“张常侍是否太多虑了?法师与咱们相善,届时只要与法师勾兑好,应该不会出什么岔子吧?”
张让冷哼一声道:“哼~并非是我多虑,实是你等想的太简单了些。法师为人和气八面玲珑,他与咱们相善不假,可与朝臣的关系就差吗?若法师为将统兵,必归大将军何进管辖,那可是咱们的死对头,法师将来若是倒向何进那屠户一边如何是好?
今天两位大臣死谏之时你等也在。若这两位大臣换成南烨法师,咱们焉有命在?所以咱家这才先下手为强,不论法师是否为将,是否死谏,咱们的圣眷只要强于法师便可保无忧,反之则祸事不远。
咱家与法师相善不假,可也不想让小命攥到法师手里。咱家没有加害法师之意,只是为了咱们自保,让法师失些宠信。若是你等以为不妥,大可去给法师通风报信。”
赵忠闻言忙道:“咱们能有今日荣华,全靠齐心协力共渡难关。张常侍是为咱们考量,咱们哪有通风报信之理?此事便依张常侍,只是切莫过分,免遭天谴。”
段珪、蹇硕等人也十分迷信,对南烨敬畏有加,纷纷点头赞同赵忠。
张让见众人如此,便点头道:“咱家自有分寸,否则今日便不会出言阻拦陛下召见那女弟子了。这次咱家只是给法师出个难题而并非死局,相信法师回来自有破解之法。你等放心便是,此举绝不会伤及法师性命。不过倒有两人的性命不能留。”
听张让如此一说,十常侍皆知他指的便是陈耽、刘陶二人。当夜,十常侍便于狱中将两位忠臣谋害致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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