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孙轻助贼劫掠,后有王当前来行刺。两州镖局早成藏污纳垢之所,我又岂能不封?”
典韦、周仓、张燕闻言心头冒火,可是他们得了南烨吩咐不敢发作,一个个紧咬牙关攥紧了拳头强行忍耐。
南烨听袁绍构陷镖局也是怒火中烧,可是他知道这是袁绍地盘,王当又没有救出。只能按捺心中怒气道:“本初所言不实吧?我怎么听说杨凤、白绕二人已然金盆洗手想要弃暗投明,这才联络孙轻投奔于我,却被本初半路截杀。王当前来理论也被本初扣押。”
郭图在一旁冷笑道:“法师道听途说之言,恐怕才是多有不实之处。”
南烨瞪了郭图一眼道:“我与你家主公说话,哪容你来插言?公则莫非不懂礼法不成?”说罢又小声咕哝道:“人说话,狗搭茬。”
郭图被南烨骂了还无法反驳,脸色红一阵白一阵。袁绍也没听清南烨骂人,分辩道:“不知法师听何人所言,恐怕其中多有谬误。杨凤、白绕占山为王劫掠多年,怎会轻易罢手?我出兵围剿二人,谁想镖头孙轻竟与其一党抵抗官军,又怎能不杀?”
南烨道:“本初言孙轻与贼人一党,那我问你,孙轻可是打的贼人旗号?”
袁绍犹豫片刻道:“正是如此。”
南烨听袁绍撒谎,冷笑道:“不知贼人所用是何旗号?本初能否取来一观?”
“这个……”袁绍被南烨一逼问才想起孙轻不但没有打着杨凤、白绕旗号,而且杨凤、白绕两人还打着镖局旗号,所以根本没有什么贼人旗帜。
许攸见袁绍词穷在一旁帮腔道:“贼人旗帜尽皆焚毁,不过孙轻确实是在主公剿贼时被杀。”
南烨闻言道:“既然子远说孙轻是剿贼时被杀,我能否认为本初无意杀孙轻,只是剿灭杨凤、白绕时误杀?”
袁绍听南烨语气缓和以为他有意和解,而且袁绍最初也确实没想要杀孙轻,便点头道:“麾下不知贼人中有镖局人马,确是误杀。”
南烨语气一变道:“既是误杀,王当前来询问原由,本初就该好言相告,为何又要污他行刺?”
袁绍急道:“我也曾向他解释原由,无奈那王当不信我言,还要拔剑刺我。”
南烨见袁绍落入自己设置的语言陷阱便道:“如此说来,王当并非蓄意前来行刺。只是交涉之时因一时激愤拔剑而已,且并未伤到本初,我所言可对?”
袁绍之前话已出口,此时只能点头道:“便是如此!”
南烨道:“本初误杀孙轻在先,王当激愤拔剑也是情有可原,又并未伤到本初。不知本初能否看在我面上饶了王当性命?我也就不再追究本初查封镖局,驱逐镖师之举了。”
袁绍也不知为何三绕两绕就变成自己理亏了,便怒道:“就算王当情有可原。但那孙轻从贼劫掠,法师又作何交待?”
南烨道:“虽说孙轻与杨凤、白绕一路被本初截杀,可是并无人证明他曾劫掠百姓,攻打本初郡县。何况孙轻与麾下镖师已然身死,两州无辜镖师也尽被牵连驱逐,本初还要如何交代?”
袁绍想想也觉得追究一个死人没什么意思。再说如今这结果也和袁绍预想的差不多。这事儿说到底是袁绍理亏,先动了南烨的人。他反咬一口不过是为了推脱责任,让南烨不再追究罢了。既然南烨说释放王当便两不相欠,袁绍也乐意与南烨和解。
想到此处袁绍平息怒气道:“法师今日亲为此事而来,我便放了那王当不再追究了。也望法师不要因此伤了两家和气。”
南烨拱手道:“本初所言极是。如此便多谢本初了。”
袁绍见南烨同意和解便道:“来人,将王镖头请上殿来。”
没过多久,王当便被带了上来,以前挺壮实的汉子,如今却瘦的不成样子。自从蝗灾泛滥,百姓都吃不上饭,更别提狱中囚犯了。若不是王当犯的事太大,狱卒担心把他饿死不好交差,王当早就和其他囚犯一样被饿死了。
张燕一见王当的惨状便忍不住落下泪来。南烨、典韦、周仓也是眼圈发红,心中暗恨袁绍。王当一见南烨、张燕就知道二人前来搭救自己,更是忍不住热泪盈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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