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杨柏闻言看了一眼昌奇。这昌奇本是杨任部将,之前因为偶感风寒便留在关中,没与杨任出征,后来得知杨任被俘生死不知,便请战前来守营,要为杨任报仇。杨柏对于昌奇的忠心十分赞赏,便解释道:“非是我不去相救,而是凭魏延、雷铜二将根本无法入关。我担忧这又是他们调虎离山之计,等我兵马一出,他们就会来袭我营盘。”
昌奇也有几分计略,对杨柏道:“师君法力通天,若遇魏延、雷铜二将自然不会失了关隘。可就怕南烨趁着大雾全军尽出同去攻关,倘若如此,将军不去相助关隘必失!”
杨柏听罢昌奇所言,顿时冒了一身冷汗。当初张鲁命他出关成掎角之势防的就是南烨。可是后来一直是魏延、雷铜叫阵偷营,杨柏就将注意力放在了二将身上,竟然忽略了南烨大军的存在。此时听昌奇提起,他才发现魏延、雷铜虽无能力攻占阳平关,可是只要南烨全军尽出,自己又没去救援,阳平关便很可能失守。到时候张鲁怪罪下来可不得了。
想到此处杨柏立刻传令道:“快!快整兵马,我等前去救援。”
杨柏话音刚落,便听雾气之中喊杀之声更大,隐约还可听到:“师君赐福,刀枪不入!”的喊声。这让杨柏更急,当即领兵出营,只留昌奇和少量人马守寨。
昌奇留在寨中,心中却惦念杨柏,不时向营外观瞧。可是除了重雾垂空便看不到他物,远处皆是人喊马嘶之声。不过有些奇怪的是,杨柏领兵一出营,雾中的喊杀声顿时弱了许多,后来竟渐渐止息。昌奇只当杨柏救兵一到,南烨便退兵了。
又过了片刻,昌奇便听营外马蹄声响,远远观望皆是自家士卒衣甲旗号,只道是杨柏回兵,便命士卒打开营门。
雷铜见杨柏营门大开不由心中偷笑,率领士卒一拥而入。昌奇见势不对刚要反抗,便被雷铜一枪刺于马下,让雷铜夺了营盘。
却说杨柏领兵而出往关前行进,可是走着走着便听喊杀之声渐弱,最后竟全无声息。又往前走了一段,便见浓雾之中影影绰绰有人马走动。杨柏怕是南烨兵马便命士卒列阵,可是待前方兵马走近,杨柏才认出是张鲁旗号。
杨柏见了张鲁心中大奇,急忙上前见礼道:“主公为何在此?莫非南烨兵马已退,主公出关追杀不成?”
张鲁看见杨柏同样奇怪,今日他在关上闻听关下喊杀之声便以为魏延趁着大雾劫营,这才出兵前来接应。此时听杨柏一说,张鲁顿时错愕道:“交州军不是去攻你等营寨?何用我来追杀?”
杨柏闻言大惊道:“不好!我等皆中南烨奸计也!”
张鲁就算杨柏不说也反应过来,忙与杨柏合兵一处回马赶往阳平关,至于杨柏的营盘却是顾不得了。
二人领兵还没到关前,便见前方撞出一彪人马。杨柏刚要上前交战,便听雾中人喊道:“前方可是主公人马?”
张鲁一听声音便知是阎圃,急忙领兵上前。只见阎圃、杨松两个谋士发髻散乱,满面尘土,慌里慌张,早就没了平日高人风范。张鲁大惊失色道:“你等不在关上把守,怎么到了此处?”
杨松见了张鲁如同见了亲人一般,哭诉道:“主公出兵不久,雾中喊杀声便止。而后关下便来了一队人马,皆穿我军衣甲,打我军旗号,说是主公已然击溃敌军,后队改前队回关。我等不疑放进关来,方知是敌将魏延诈关。结果被魏延夺了关城。我等趁着雾色才领残兵逃过一难。”
张鲁这下也慌了手脚,忙问道:“阳平关已失,我等该如何是好?”
杨柏道:“何不趁魏延进关立足未稳之际杀回关去?”
阎圃也道:“我观魏延兵马不多,此计可行。”
张鲁听麾下一文一武都如此说,便领兵而还到了关前,此时魏延早已占据了阳平关。原来魏延之计便是向南烨借来了之前缴获的张卫士卒衣甲,与雷铜一起装扮起来。他们二人领兵乔装之后,便选在阳平关与杨柏营寨之间假意厮杀,并遣细作分兵往关前、寨前探查。若是探得张鲁出关,二人便从小路偷关,若是探得杨柏出营,二人就从小路偷营,若是张鲁、杨柏齐出,两人就分兵偷关、偷营。
魏延在关城之上一看关下张鲁、杨柏一同领兵而来,便知雷铜也已得手,不由哈哈大笑道:“此关已然被我所得,你等何不早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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