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的死,疯的疯,难道你也想走这条路么!”
被明白的女伴点醒,说话女子也想起了听说的严振的斑斑劣迹,吓得小脸一白,低头不敢再看。
而站在严家子弟里的严功等人,也特意往都融所站的位置看来,抬了抬头,对着都凝玉的位置使了使眼色,一副挑衅的神色。
都融看到了他们的目光,下意识地侧身走了半步,挡住了他们看自己妹妹的视线,并没有什么表情在脸上。见都融仍旧一副清高的样子,他们不禁怒意显现在脸上,随即想到了些什么,几个人相视后皆露出了猥亵的笑容。
严振走到擂台边站定,对这高台抱拳,大声道:“振儿拜见单副门主,父亲,几位叔叔。”唯独忽略了台上的老道。
对于这个老道,自前几日的测灵根之事对所有严家子弟说了不合格,尤其是对他那种不咸不淡,严振可谓是没有一点好感,他可是自小都没被人轻视过。
虽嘴上不说,严振内心可是大为不满,从小到大,他一直都是整个严家的天之骄子,上至父亲下到服侍他的下人们,莫不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拍马奉承之辈如过江之鲫。
平生是第一次被人所拒绝,这是他那自傲的性子所不能承受的。
“什么狗屁仙师,我看就是个一点本事都没有的酒囊饭袋,来府上骗吃骗喝来了。待这次武会结束,等这个糟老头子独自上路时,干脆和以往一般,找人打断他的双腿丢到荒野山林喂畜生得了。”严振心头暗暗做着打算。
台上的几人,都听到了严振的话,明显忽略了老道的口气也都听出来了。严腾良老脸一僵,这孩子天赋绝佳,可就是心气也太傲,谁都不放在眼里,哪里知道外面的世界有多大。
身后老道的本事严腾良可是见过的,仍记得小时候陪同自己爷爷见过老道一面,那时候老道给作为好友的爷爷展示的仙术的情景仍记忆犹新。
一把飞剑使得神出鬼没,百丈之外取人首级也是轻而易举,绝非武者所能匹敌。且数十年过去了,自家家祖早就成为一抔黄土,而道士也只是从中年模样变成个小老头儿,其中仙法的玄妙也可见一斑了。
寻常百姓哪能常见这神仙般人物,而这次道长比以往低调了许多,完全没有展露过任何手段,也难怪自家孩子不信了。
“回头一定要管住振儿,以他的脾性难保会不会做出些得罪道长的事来。”知子莫如父,严腾良也在心头提前做好了计划。
他小心翼翼地回头看了一眼老道,见他仍旧一副老神在在地闭目养神,似对刚才严振的小视不为所动。悬着的心稍稍放下了一点,若是道长发怒他可不知该如何收场。
单于炎看着这个即将被门主收为关门弟子的后辈,也是未来无伤门的支柱,也是满脸欣赏之色,对一旁的严腾良赞道:“贵公子可是一表人才,神采逼人呐,这可是未来我们两方的福分。”
对单于炎的恭维,严腾良也是客气地回敬道:“单副门主客气了,未来犬子可多有劳贵门调教了,以后他有什么不是,我这个当爹的先行赔罪了。”
“严族长太过谦了。”单于炎客气地拱了拱手。
严腾良看向自己的儿子,只见周围的人皆为了武会身着劲服,而自己儿子却穿着这一身锦袍,脸色略有些不悦,道:“振儿,今日乃我严家盛会,你怎么穿的这么一身就出来了?”
耸了耸肩,严振无所谓地道:“父亲,此次武会反正我也不会正式参与,一会儿和拔得头筹的三位兄弟姐妹都是点到即止,这一身衣服并不碍事。”
言下之意再明显不过了,府上其他子弟就算想碰到他严振绝无可能。如此骄横跋扈之意已是赤裸裸地表露无疑。
————————
扑街语录
偶尔有那么一两句评论别开心的太早,基本是看到你写得烂想吐槽两句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