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剑觓哈哈一笑道:“董州丞是在逃避吗?不过有时候,逃避是没有用的。”
董屏冷笑道:“笑话!我有什么可逃避的。倒是你张州牧,身为一方镇守,居然和皇子相通,居心叵测,其罪不小啊!”
张剑觓道:“我张家和三皇子有亲戚关系,走动一下而已,董州丞又何必急着转移话题扣帽子呢?
我只是在大家都被集中在别院的时机,派人去查了查。结果碰巧抓到了一个人。”
他说完,拍了拍手,两名亲卫押着一个浑身血迹的人到了堂前。
董屏见状,心中大吃一惊!
这不是自己的绝对心腹吗?他怎么从那么严密封闭的地方被抓到了?
张剑觓哈哈大笑:“为了查泄密大案,我可是动用了底牌,特地将我张家老祖请了出来。结果还真有意外收获,抓住了一条大鱼,董州丞,你说是吗?”
董屏呵呵一笑,道:“随便抓个人就叫收获,张州牧言过其实了。”
张剑觓不以为然地挥挥手让人把那人带下去,说道:“现在说这些没有意义,我打算将此人和一些东西送到京城,请三皇子去禀报皇上交由皇上定夺。
话说咱们当今夏皇,那可是爱民如子,最看不惯杀良冒功之事了。哈哈哈!”
说着说着,他忍不住得意的笑了起来。
董屏听到这里,已经是心急如焚,表面却不以为然的冷哼几声,借口处理公务离开了。
张剑觓也随即宣布散会,心情大好的回去了。
董屏快步回到书房,并没有发现明显的异常。
仔细寻找之后,他终于发现了有一处机关有被破坏的迹象。
过去轻轻用力,那处机关就毁坏了,通道没人打开就出现在书房。
他心里咯噔一下,准备进去查看。
但是他心里忽然一阵警觉,停了下来,仔细想了想之后并没有进去,而是离开书房,让护卫封锁此地,出去找来心腹安排了一些事情。
这些痕迹和破坏的样子自然是柳七做的。
在他知道张剑觓其实是三皇子一系的之后,他便设计了这个计划。
把一个人装扮成那个密室的半神强者,还有一部分证据也给到了张剑觓。
联系张剑觓也很容易。
他有土遁,所以能轻松进出别院。
而且他有韦留观的手令,找到张剑觓后也很快凭借证据获得了张剑觓的信任。
加上韦留观也告诉了张剑觓有关柳七的事情,所以他们就联手演出了这一幕大戏。
此刻,柳七正藏在密室里,他在等,等董屏进来后就将其放倒,获得那次事件的更详细信息。
毕竟董屏是一方大员,保护的人众多,就这么明面弄他动静很大。
而且董屏身为太子一系的铁杆,他身上有朝廷的护身符,遇袭后紧急催发能将信息传回去。
朝廷有诸多供奉之类的高手,收到讯息后可以借助至尊山庄的阵法很快赶到。
这种符还能抵挡一般的精神攻击和幻术。
所以,柳七在里面布置了毒和阵法,就是要在不知不觉间将此人放倒,将那个符销毁掉,然后为所欲为。
结果,这董屏太精了!
他竟然没进来,直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