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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阳的目光陡然是变的凌厉起来,心中是怒火冲天,这一回真的怒意冲天,“院正,我不服,你处事不公,分明是陆轻雪羞辱我再先,凭什么让我给他道歉,凭什么,就因为我是世俗国度来的,没有任何的身份背景,你们觉得好欺负是不是,这就是圣人教化下的子弟,这就书院教化的准则吗?”
“木师弟,够了,不要再说了,切莫冲撞了院正大人,还不跪下给院正大人道歉。”白进堂差点没是活生生的吐血,这小子性子太倔了,不是挺圆滑的吗?怎么行事如此的刚硬,不懂得一丝变通。
“白师兄,这是原则问题,头可断,血可流,尊严不可丢,陆轻雪欺人太甚,院正大人处事不公,我不服,不服,不服,就算是死,我也不服。”
易阳的面孔之中青筋那是根根暴起,宛若是蚯蚓一般,双目怒睁,充斥着一股不屈之意。
“好,好,好,好一句头可断,血可流,尊严不可丢,不错,不错,这才是我儒门弟子该有的风范,宁折不弯,轻雪你觉得怎么样。”
乾元子的面孔之中露出了几分和善至极的笑容,不停的掠着三寸青须,对于易阳那是充满了善意。
“木师弟,对不起,大师姐给你道歉,先前不过是为了考验你一下,是不是真的那么宁折不弯,木师弟,真是对不起。”
陆轻雪上前几步,面容之中露出了几分的笑容,给人一种无比的真诚。
易阳的面孔的神色是缓和了几分,看了陆轻雪一眼,又看了一眼乾元子,道:“大师姐,考验,好一个考验,我记住你了,今日之事,我易阳记下了,来日必向大师姐好好的讨教一翻。”
易阳直接是甩袖而去,他知道这个时候如果立刻表现的一副笑容满面的样子,必然是会生起别人的怀疑,他现在就是一个通缉犯,绝对不能轻易的相信任何人,所谓的考验看来不过是一个笑话而已。
“这..院正大人..似乎我们做的有些过了...”陆轻雪的笑容陡然的停滞,露出了几分的无奈与苦涩之意。
“没事,少年心性而已,过一阵就好了,进堂,去劝劝这小子,似乎你们很合的来。”乾元子的面孔之中露出了几分的无奈之意,毕竟这个木道也算是一个奇才,而且击败了先天九重的凌天,自然是要好好的考验一翻。
“院正大人,你们这回真的过了,罢了,罢了....”
白进堂露出了一副无奈至极的样子,他可是知道易阳有多重要,而且身上的秘密还有不少,应当是慢慢的炸出来,被他们这样一弄,很有可能生出反心。
“白师兄,我知道是你,你不要进来,让我一个人静静。”白进堂刚刚到了门口,里面就是传出了易阳的声音,明显是带着几分的焦躁之意。
“木师弟,那行,我先走了,有事你来找我。”白进堂微微叹息一气,直接是离开了易阳的小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