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廖淳睁开眼睛.才知道自己这是在做梦.于是心中又暗自庆幸了起來.并千恩万谢的感谢起老天爷來.让自己做了这么一个梦.才不至于酿成大错.到时候追悔莫及.
而一边的秦双看着廖淳脸色惨白.还在那里气喘吁吁的样子.还以为廖淳还在为昨天夜里的事记恨二娃子.与忙替二娃子开脱.并劝解廖淳道:“廖郎二娃子他真的沒对我做过什么.他本是來劝我的.但喝多了酒.你们男人耍酒疯的事情不也是常有的么.再说这二娃子可是你的发小.自己都常说你们是一起光着腚子长大的.他为了你可是可以连性命都不要的.你就不要为了这种小事记恨他了.嗯.”
秦双原本叫廖淳是直呼其名或是叫他的表字“元俭”.但这一夜的**之后.她发觉自己更加依恋于廖淳了.所以叫廖淳连称呼都改了.直接改口叫成了“廖郎”.
秦双或许觉得这“廖郎”二字叫着很亲切、很温馨、很顺口、很自然.但廖淳听了指定得掉一地的鸡皮.不过也幸好廖淳此时脑中想的全是二娃子的事情.所以沒注意到秦双叫自己时改了称谓.
廖淳听了秦双的话心中大喜.他原本还有些担心.自己若是不严惩二娃子.秦双会像梦中兄弟们说的那样.觉得自己清白受损难以做人.而如今秦双既然说出这样一番话來劝解自己.那说明秦双不但根本沒有怪罪二娃子的意思.
并且.秦双的话处处在提醒自己与二娃子的兄弟之情.能娶这样的女人为妻.那岂不是三生有幸.想到这一处.廖淳又不觉的盯着秦双打量了起來.仿佛是第一次认识秦双一般.不一会儿便看得秦双满脸娇羞的低下了头去.
而秦双低下头去.这才发现.自己刚刚只顾着跟廖淳说话.沒注意到自己的身上只穿着一个抹胸.此时正是酥胸半露.于是赶紧拉过被子在自己的胸前挡了起來.而后皱起眉头娇嗔的骂道:“好你个流氓.”一边骂.又一边伸出一只手去拧廖淳.
廖淳冷不丁的被秦双拧了一下.吃了痛.也反应了过來.赶紧逃了开去.
但这时秦双却又突然丢开原本捂在自己胸口的那被子.张开手臂向廖淳扑了过去.将廖淳仅仅的抱住.嘴里羞答答的说道:“人家整个人都是你的了.你逃什么..”
那绵软的酥胸贴靠在廖淳的身上.让廖淳整个人都绵软了下來.被融化了.但身下的那杆枪却直挺挺的竖了起來.将裤裆顶得老高老高.
廖淳觉得尴尬.也刚想如同刚刚秦双那般.扯过棉被來掩饰.但那秦双眼尖.早就伸过手來一把抓住了廖淳的“金枪”.
廖淳大吃一惊.但一股难以名状的快感却在秦双握住的瞬间穿了过來.让廖淳突然间又有了那种想把秦双压在身下的冲动.而这时秦双突然又开口.娇滴滴的叫道:“廖郎~”
这一叫廖淳整个人都仿佛被电到了一般.但这个“电到”与男女之间的那个“电到”不同.廖淳是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那原本已硬邦邦挺起來的那杆枪也瞬间软了下去.
而这时帐外又传來了一个声音.高声喊道:“不好了淳哥.二娃子骑了马冲出军寨.不知道上哪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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