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趣酒店的位置有些偏,但却不妨碍附近人来人往,因为本城著名的酒吧街、销金窟就在不远处。
雾茫茫凌晨抵达闪着紫色魔幻光晕的酒店时,还是颇为迟疑的。
兴奋过后,大脑迟早是要清醒的。
她往自己的包包里扫了一眼,防狼剂、辣椒水,还有特制烟雾剂,若是遇险,喷出来可以触发酒店的防火警报,再加上她自己那么点儿功夫,理论上应该是万无一失了。
单子已经接下,也容不得雾茫茫迟疑了,网站那边也打过电话来确认了。
这个单子还是雾茫茫这么久以来接到的第一个令她感兴趣的。
据对方说是有一个大龄恨嫁二婚女缠他缠得太厉害,所以需要雾茫茫跟他扮演情侣关系,以绝那女人的心思。
但为何要来情趣酒店,这让雾茫茫还是有些疑惑的。
可真是因为这份疑惑,这份推理小说看多了之后的“侦探感”,让雾茫茫对这份单子越发感到兴奋,这才明知山有虎而偏向虎山行的。
其实,聪明人也往往作死在自己的自作聪明上。
主题酒店的楼层不高,房间也十分稀少,听说至少需要一个月预定,才能有房。
下单的夏先生预定的房间是在二楼。
雾茫茫没有进过情趣酒店,难免好奇万分。整个灯光都很昏暗,又带着暧昧的暗示,显得光怪沈离,让雾茫茫有一种进入另一个世界的感觉。
大堂经理此刻已经迎了过来,解释道这个月她们酒店的主题活动是“制服/诱^-^惑”。
雾茫茫心中叫了句“天了噜”,兴奋点被触及。
难怪那些男人喜欢来这种酒店。
在酒店专用的更衣间内,雾茫茫换了一套崭新的白衣护士服,费用已经包含在房费当中了。
即使需要自己掏钱,以雾小姐这样爱演的性格,估计也会很干脆地刷卡的。
护士服的裙摆短得刚刚盖过大腿,幸亏雾茫茫早有准备,穿了安全裤。
收腰设计的腰部差点儿没勒死人,就是雾茫茫这种标准身材,都得挺胸收腹才能应付。
但领口居然异常的高,而且扣得严严实实,呈现出一种禁欲的美感。
雾茫茫感叹,现在的主题酒店真是不得了,设计感如此强。
雾茫茫对着镜子整理了一下洁白的帽子,帽子以夹子固定,她左右晃了晃,非常的稳。
夏郴鹤听到门铃打开门时,眼睛几乎都看直了。
眼前这双腿未免太长太直,蕾丝边的白色腿袜,长度只及大腿,和裙摆之间露出一小截白皙的大腿,莹白剔透得几乎分不清楚哪里是袜子,哪里是肌肤。
“夏先生。”雾茫茫叫了一句,夏郴鹤的照片她已经见过,所以叫得十分肯定。
不过在对方这种直白的眼神中,雾茫茫打开微信,当着夏郴鹤的面儿给网站发送了一条平安到达,已见到客人的语音信息。
“抱歉,我们需要随时给网站反馈自己的安全信息。”雾茫茫对着夏郴鹤笑了笑。
夏郴鹤不好意思地推了推金边眼镜,尴尬地笑了笑,请了雾茫茫进房间。
“实在对不起,我没有想到angela小姐会如此漂亮……”夏郴鹤顿了顿,“和敬业。”
“应该的。”雾茫茫向来很有演员的职业责任感。
两个人都很客气,彼此相隔一丈地面对面坐下。
一应茶水、饮料雾茫茫都拒绝饮用,她自己带了矿泉水的。
夏郴鹤似乎有些害羞,只简单解释道:“她估计快要来了。”
雾茫茫点了点头。
注意力早就被房中的医院病床给冻住,床头柜上还有听诊器等经典的诊疗设备。而病床的正上方还有挂环悬垂,正常情况下是给骨折病人支撑腿部所用,但在这里,就各种少儿不宜了。
雾茫茫感叹于主题酒店的敬业,若非心知肚明,她说不定真以为这里是医院病房呢。
只是没有药水味儿而已。
不过此情此景还是十分诡异,虽说是扮演女友,但实打实的偷情气氛,雾茫茫不由皱了皱眉头。
但还是再次发送了报送安全的微信。
紧接着门铃就响了。
雾茫茫站起身,很快就入戏地站到了夏郴鹤的身边。
而夏郴鹤则将衬衣脱了,裹了浴袍过去开门。
夏郴鹤很谨慎地问了一句,“谁啊?”
“客房服务。”门外的女声回答。
夏郴鹤和雾茫茫对视一眼,做了个要开门的动作,雾茫茫点了点头。
就在夏郴鹤刚刚将门打开一条缝的时候,门突然就从外面被大力地推开,夏郴鹤被这力道一推,连退两步,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
白斩鸡一样的文弱书生。
两个腰粗如桶的中年妇女一下就冲了进来。
“老公,你对得起我啊,我就知道你在这里找小妖精。”其中一个女人暴跳如雷地吼道。
而雾茫茫可不就是个小妖精么,还是个相当迷人的小妖精。
但此时是什么状况?不是说是死缠烂打的剩女么?怎么这阵仗,看起来像是正室来捉奸的?
雾茫茫还没反应过来,脸上就已经挨了一耳光。
“你个不要脸的臭biao子,勾引我老公,也不怕烂xx……”后面那些脏话雾茫茫简直听都没听过。
又打又骂又跳的女人已经扑上来厮打雾茫茫,雾茫茫的手上一用力,想要反击,但心中已经意识到不对劲。
另一个跟着进来的穿牛仔裤的女人也上来帮忙,“臭不要脸的贱人,有妈生没妈教的……这么喜欢男人当xx去,勾引人家老公算什么本事?”
雾茫茫再笨也知道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她心里有愧,手上力道一松,眼前这个女人涕泗横流,看起来歇斯底里,却也伤心欲绝。
此刻夏郴鹤也跑了过来,大声道:“angela你快跑。”
雾茫茫当然要跑,因为捉奸而发疯的女人,战斗力不是一般的强。
“你怎么对得起我啊,我打死你们这对奸/夫/淫/妇!”夏郴鹤的老婆哭吼道,话虽如此,但是她对付的显然只有“淫/妇”。
“对不起,李娟,对不起,我只是一时糊涂,都是她勾引我的。”夏郴鹤嘴里苦苦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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